第610章 兩難境地[第2頁/共2頁]
“咱倆如何說,也是一起喝過兩次酒的酒友了,不會連這點麵子都不給吧?”他笑道,“放心吧,我就是去你那睡一晚,又不是要睡你,不必這麼嚴峻。”
“你走了,我一小我喝也冇有甚麼意義。”他說道。
我這才認識到了傷害。
他接了疇昔,隻悄悄一擦,頭上的血就把那紙巾泡透了。
他昂首見我瞪著他,皺眉,“咋了?不熟諳了?乾嗎這麼看著我?身上有紙冇?”
他持續喝酒,那架式,像是幾輩子冇有喝過就似的,有些嚇人。
我再冇有喝,而是坐在一邊,聽著台上的男歌手唱著一首李宗盛的老歌《鬼迷心竅》。
他不屑一笑,“我都是死過的人了,還怕這個?”
“冇有,”我說道,“我隻是俄然想到,另有些事要回家措置,以是得先走了,你漸漸喝吧,我就不陪你了,再見。”
我愣在那邊,內心嘀咕,要不要打電話給張三,或者直接報警。
羅峰掃了我們一眼,“如何,不幸我啊?”
我倉猝走出來,也忘了本身喝過酒,上了車就策動車子,籌辦開車分開。
“這……”
“你……不是還要喝麼?”我說道。
他坐下今後,一把拿過我的杯子,然後往杯子裡倒了一杯酒,一口氣喝乾了。
我對羅峰說道,“你還喝麼?”
這句歌詞,恰好就說出了我的心,冇愛過的人,如何會瞭然?如何曉得值不值得?
我叫來了老闆,對他說道,“我有事要先走了,他的酒算我的,你記好賬,下返來了一起給你算。”
他的嗓音沙啞,確切能唱出這首歌的滄桑感。
“一起回唄。”他說道。
他直接坐在了我劈麵,固然頭上彷彿還在流血,可麵色平靜,看起來非常頹廢,疇前梳理的油光錚亮的頭髮,現在披垂下來,遮住眼眉,再加上臉上的血,看起來有些可怖。
出去的人,隻是一個喝醉的酒客,羅峰這才放鬆了警戒。
刨去他本身就自帶的傷害係數,那些在抓他的人,明顯傷害指數更高,如果是差人,那我可就是窩藏懷疑犯,這罪惡可不輕,而如果抓他的人是道上的,那當然就更傷害了,差人尚會跟你講事理,那幫人但是不會跟你講事理的,說不準到時候如何死的我都不曉得。
以是,我決定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