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章 暢談理想[第1頁/共4頁]
劉墉邊端起茶杯邊點頭,纔剛呷了口,又放下來彌補道,“對了,另有要製定完美法律法規,重獎有科技發明、創新的人才。嗯,臨時冇了。”
陳登歎了口氣道:“是啊。如果江東細作扮作悠長經商之人或是拉攏幾個本地報酬其所用,為兄所做的終是無用了。”
陳登一字一句隧道:“田疇辟,倉廩實,東西利,積蓄饒。”
劉墉一陣淺笑,說道:“堵不如防。”
劉墉笑道:“小弟那是外緊內鬆。在富義城中除虎帳、府衙、縲絏等關鍵部分不得擅入外,其他處所皆可隨便走動,就是城樓上我也冇有設防,隻是按期展開一下實戰演練罷了;在富義周邊的各多數會我則都派有細作,隻要有兵力非常變更便會當即傳信返來。彆的,在通往富義的各條門路上我也安排了數量不一的遊勇暗哨,確保萬無一失。”
陳登瞠目結舌,好半天賦道:“崇如所說的為兄雖另有些聽不太明白之處,不過也感受是相稱齊備了。為兄送你十二字,你若能做到這些,不必再管孔明的其他甚麼前提了,直接出兵撻伐便能夠了。”
“說到孫權為兄倒想到一事。”陳登側過身來,對劉墉道,“崇如對為兄實施的出入城製感受如何?你那雒原又是如何防備的?”
“此一時,彼一時也。”陳登感慨了一聲,也道,“前次曹公遠征幷州,崇如施妙策救援聖上脫困,若劉景升奉迎陛下,一麵詔告天下諸侯保駕,一麵勤修戰備、枕戈待旦,何嘗不能與曹公對抗。隻可惜劉景升目光短視,自作聰明,覺得曹公定會信守承諾,遵行盟誓,可守土自保,閉門而不納,如此千載難逢之機竟棄之不消,真是‘自作孽,不成活’啊。為兄真想看看,等曹公擒下袁氏兄弟,南征荊州,劉景升是何神采?”
劉墉欣喜道:“元龍兄,不知是哪十二個字?”
“是。劉墉服膺兄長警告。”
陳登微一怔,勉強道:“為兄怕隻能閉門死守了。”搖了點頭又道:“吳軍恐怕不敢從陸長打擊。為兄隻需死守月餘,皖城、徐州的救兵便到了,如此兩麵夾攻,吳軍闊彆長江,又能退守那邊,就不怕全軍淹冇麼?”陳登口中說著,心中卻不斷地想,從古至今有太多出其不料的用兵,如果吳軍當真以劉墉之策來攻,我能死守一個月麼?想到這兒,陳登說話的腔調越來越低,幾不成聞,最後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陳登又問道:“若崇如取下荊州,今後又是如何考慮的?”
陳登越聽越驚奇,眼睛瞪得溜圓,驚詫道:“這麼多啊!崇如說完了?”
劉墉道:“元龍兄何必如此謙遜。若非兄長慧眼,小弟又怎會曉得孔明之策的瑕疵呢。”
劉墉點頭又道:“孟子雲: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荊州多年來政治腐敗,民氣安寧,餬口充足,劉景升耽於吃苦,垂垂變得畏首畏尾,狐疑重重。當時袁、曹對峙於官渡,劉景升坐擁十萬之眾,卻隻知安坐張望,自發得兩家都不獲咎,豈料成果倒是兩家都痛恨於他。處置中郎韓嵩就諫道:豪傑並爭,兩雄相持,天下之所重,隻在於將軍。將軍如果想於亂世有所作為,便應趁天下大亂而起事;如若不然,則應挑選一能把持天下之人而相從。韓嵩又道,曹公位居丞相之位,威德並立,天下賢俊皆向而歸之,終究必能滅袁紹而一統河北。若北方安寧,曹公又定會揮師南征,到時恐將軍難以抵抗,不如早做籌算,舉州投效曹公。曹公在危急當中得將軍傾囊互助,必戴德圖報,善待將軍,可保長納福祚,子孫晏然。彆駕劉先、謀臣蒯越深覺得然,也以此相勸。隻是劉荊州雖遣韓嵩往見,卻猜疑不決,錯失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