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頁/共3頁]

嶽七醒來摸了摸胸前的糰子,嘿嘿一笑,“糰子起的真早。”然後大喇喇的翻開被子。

外頭天已經黑了,嶽七從小在村莊裡長大,閉眼都曉得哪是哪兒。

嶽一家因為人多,蓋了五間黃泥房,前後在正中間。左邊是老三老四家的屋子,各三間。右邊是老五老六家也是各三間。前頭是大院子,院子擺佈兩側,蓋了兩間房,一間是大廚房,一間是堆棧,院子四周用籬笆紮的圍牆。

第二天早上,簡寧就跑到了嶽七胸口窩著,腳下就是明天誇過的胸肌,軟軟粉粉的爪子肉挨著炙熱的胸肌,簡寧的毛又炸開了。

嶽七躺在糰子身邊,摸了摸糰子,笑眯眯的就睡著了。

簡寧肯冇忘了這個傢夥衝他流口水,要不是本身及時破殼,這傢夥是不是籌算炒了本身,史上第一道爆炒塔拉!因而在傻子伸手過來的時候,簡寧敏捷的咬了口傻子的粗糙大手掌。

五年了,常常想起在外兵戈的老三老四,嶽一內心都慚愧。

嶽七手掌側一圈奶牙印,向外滲著血珠子,不過嶽七冇動,另一隻手摸著糰子的腦袋,彷彿吃完殼子毛都亮了多了。

當年征丁,嶽仁山說他去,可徽娘才懷上,老嶽家護崽,嶽三嶽四拍了板,不能讓孩子出世都冇見過爹的模樣,再說了,小輩冇經曆,很輕易折到疆場送命的。

被咬破皮的嶽七冇有甩開,乃至一隻手慢悠悠一下一下的摸著簡寧的腦袋,幼崽的賦性讓簡寧暴露了肚皮,實在是太舒暢了,牙齒就這麼鬆開了。

嶽家父母當時候投費事,孩子都是一二三四的今後排,到了嶽一手裡,幾個兄弟一籌議,兒後代兒都從仁字輩,孫子從德字輩,如許也好記。

這四位大哥裡,隻要嶽一有孫子孫女,其他的還都冇結婚,隻是嶽三嶽四的兒子也快到了娶妻的春秋,孩子爹冇返來,幾位叔叔伯伯就要幫手相看著,不過這幾個孩子都不急,說要等爹返來再結婚。

哢哢哢。

鴨子未幾,也就十來隻,這群鴨子平時是嶽仁夏和嶽仁枝在豢養清算。

嶽七低頭看著懷裡的白糰子,方纔感覺好醜的心,這一刻丟在了腦後,這個糰子他好喜好。

嶽五是個閨女,冇有香火,嶽六還冇結婚。

“好醜。”嶽七有些嫌棄,這麼醜炒起來就不好吃了。不過現在成了小鴨子,就不能炒了。後知後覺的嶽七持續盯著白糰子,“一點都不像鴨子。”

嶽一一個兒子,叫嶽仁山二十八了,生了三個娃,倆男娃娃一個女孩,最大的十歲了,最小的是一對龍鳳胎,恰好五歲大。

嶽家村占地上風,資本豐富,水土肥饒,麵積泛博。嶽家幾個兄弟因為人多,蓋房屋的地兒就選在背景處。固然在一起住,但畢竟都成年有家有室的,是以大院子裡套著小院子。

嶽七的手就是皮再厚也敵不過塔拉那一口小牙。

嶽七見糰子鬆開了牙,嘿嘿一笑,一手摸著糰子,一手悄悄撈起,那麼結實一個男人,做起這些來和順又謹慎,一點也不像個傻子。

見嶽七上床,簡寧就炸了毛,腦袋毛都立著,吧唧倒在被窩裡裝死。

不消嶽一發話,小輩們手腳敏捷的開端打掃院子清算鍋碗了,一會桌凳椅子碗碟還要送回村社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