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第169章 算盤世界[第2頁/共2頁]

爺爺說：“你姥爹就像孫真人一樣，看著像玩玩罷了的東西才閃現給人家看，肚子裡不曉得另有多少山川呢。”

我聽媽媽說過，姥爹能夠將算盤放在頭頂上撥弄。

“那你又是從那裡曉得姥爹的這些山川的呢？”我問道。

“孫登也是當時的大名士，不娶妻不說，還不住普通的青瓦泥牆的屋子，他一年四時都住在本身挖的地洞裡，夏季的時候披頭披髮，夏天編草為衣，特彆喜好讀《周易》，隨身帶一張一絃琴，能彈一手好曲子。奇特的是他向來不發過火。”

“阮籍滿頭大汗地爬上山，隻見孫真人抱膝坐在山岩上；他們兩人一見麵，伸開腿對坐著。阮籍談古論今，往上陳述黃帝、神農期間奧妙虛無的主張，往下講求夏、商、週三代深厚的美德，拿這些來問孫登。而孫登呢，仰著個頭，並不答覆。阮籍又彆的說到儒家的德教主張，道家凝神導氣的體例，來看他的反應，但孫真人還是一副麵無神采、不置可否的模樣，搞得阮籍非常愁悶，便對著他惡作劇般地吹了一下口哨。”

他說：“阮籍是當時的大名流，除了喝酒，寫詩以外，他還喜好吹口哨，聲音能傳一兩裡遠。有一天，蘇門山裡來了個得道的方術之士，名叫孫登。阮籍便去看他。”

實在爺爺給我的感受就像爺爺對姥爹的感受相像。爺爺乍一看是完完整全的老農，但是他漸漸給我揭示各種讓人讚歎的才氣。原覺得拿到一本《百術驅》便能夠超出爺爺，現在看來真是不實在際。或許當年爺爺看姥爹的時候也是不屑一顧，底子不消心跟姥爹學方術。姥爹歸天後這麼多年，偶爾發明姥爹的手稿，爺爺這才驚奇於姥爹的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