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紙衣山之戰(下)[第1頁/共3頁]
這始料未及的結局令我和瘦子,另有沈涵一時之間全都愣住了,這打法也他媽太不要臉了,比一群老爺們打鬥時相互用手指甲撓了對方一臉的“土豆絲”還不要臉,這算甚麼啊,也太沒有鋼兒(東北方言:誌氣血性)了吧,還是站著撒尿的純爺們嗎。
瘦子這一棍子使了多大勁兒我是不曉得,但從瘦子手中的哭喪棒直接砸穿那莽漢的左腳腳麵並墮上天下半尺深的環境來闡發,其力道足以擊斃一頭非洲野牛。
“我說……你讓我說啥啊,大哥,這紙衣山裡混的,都是些生前好事做絕了的人渣,身後自知再次投胎做人有望,為了不被鬼差抓住投入油鍋天國受那油煎之苦,便藏身在這裡,持續靠淩辱那些弱廝混日子,它們底子就沒有人道,你們要過這紙衣山,還帶著這個標緻的女鬼,就算肯費錢,那些厲鬼都一定肯放過你們,更何況你們還……嘿嘿”那莽漢看著一臉彆提錢、提錢傷豪情的瘦子,哂笑著不說話了。
“哎呀,你他媽乾過差人吧,動手真jb黑呀,行了,我服了,我們嘮嘮吧,行不。”看模樣那莽漢確切是有點兒撐不住了,就瘦子這頓烏拉錘,彆說是那已經沒了一隻腳的厲鬼,就是那橫行陰陽兩界、背手撒尿誰也不平的吵嘴無常來了,也得被整得拉拉尿了不成。
“我操……”瘦子被那不要臉還挺惡棍的莽漢氣得眼睛都藍了,大腫臉紅一塊兒白一塊兒,就跟藍精靈吃了毒蘑菇似的,都不是好色兒了。
這當兒,跟著瘦子手中的哭喪棒向上一扔,那莽漢眼睛一翻,下認識地看了一眼那根烏漆爭光的哭喪棒,僅僅一眼,但對於早已蓄勢待發的我和瘦子來說,這一眼就已經充足了。
不過,抓著一個沒有腦袋的男人的身材的感受必定很不爽,很膈應人,以是,見那莽漢玩起了縮頭烏龜的地痞打法今後,沈涵就一臉討厭地將那廝的身材丟在了地上。
敢情那莽漢是他媽屬王八的,竟然會縮頭功,就在沈涵將他大頭朝下地撞向空中的時候,這廝竟然雙肩一聳,將那顆三扁四不圓、就跟老窩瓜似的鬼頭縮進了胸腔裡,如許一來,雖說那莽漢的兩肩被堅固的冰蓋撞得扭曲變形,可那莽漢實則受的傷害並不大,或者說充其量也就是一點兒皮外傷罷了。
“我就不出去,你他媽愛咋咋地,草泥馬的,有本事你進來,我算你狠,操。”那莽漢的肚子裡傳來甕聲甕氣的叫罵聲,看模樣那廝嘴還挺硬的,底子就不懼我們。
那莽漢的左腳猝然遭到重擊,一聲慘叫以後,乃至連看著本身的腳掌化作白骨的機遇都沒有,其腳就直接變成了一團黑霧,化為無形。
“我草你媽的,你不是嘴硬嗎,好,我湊夠八十一下,再免費送你七下,湊個吉利數,讓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瘦子一邊風俗性地伸著舌頭捯氣兒,一邊數著那莽漢身上由哭喪棒留下的紫玄色焦糊印痕,嘴裡還恨罵連聲。
“行,你他媽不出來還跟我叫號兒(東北方言:叫板、挑釁)是吧,行啊,我他媽活這麼大,沒被鬼嚇死,還能被你玩兒死,你他媽不是跟我擺肉頭兒陣、裝寧死不平嘛,好啊,歸正這天兒還長著呢,啥也乾不了,就玩兒唄。”說著,死瘦子瞪著一雙怪眼,掄起手中的哭喪棒就朝那莽漢的身材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