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想起他欺淩她的畫麵[第1頁/共2頁]
有他這句話,皇後也就放心了。睿王年紀雖輕,不過二十六歲罷了,但他輩分高,且另有軍功在身,他若肯出麵,信賴禮部的費事便可處理。
蕭容慶的墨瞳閃著幽亮的光,他的目光狀似偶然的落在徐貴妃身上,對視的一刹時,徐貴妃眸光閃動,敏捷移開了視野,紅唇緊抿的她幾次的扯著巾帕,默不出聲,但聽蕭容慶道:
蕭容慶當然曉得皇後打的甚麼主張,皇室哪來甚麼親情可言?不過都是相互操縱罷了,隻要有共同的好處,那便臨時能夠成為一起人。
思及此,徐貴妃終是不敢再辯駁,她紅唇微扁,不情不肯隧道了句,“謹遵皇叔教誨。”
徐貴妃一貫受寵,她何曾被人如許指責過?恰好此人是先帝的皇叔,又是攝政王,手握大權,且他禦下極嚴,不講情麵,一旦觸怒了他,指不定他真敢懲罰她。
明顯蕭容慶是在嗬責徐貴妃,立在一旁的雲羽卻心肝直顫,心道他公然對誰都很凶惡,她挑選與他偷龍轉鳳,還真是在天國裡頭求活路啊!
蕭容慶麵色冷凝,淡淡的掠了她一眼,而後便收回了目光,彷彿昨夜那些荒唐之事並未產生過。
其他王爺多多極少都有異心,也就睿王一心攙扶先帝。先帝駕崩那日,朝野高低亂成一片,那些個王爺們都試圖攪亂這池渾水,最後還是睿王出麵,才鎮住了劍拔弩張的朝局!
眼下皇後隻能臨時倚仗睿王,試圖藉著兄弟情和叔侄情來講服睿王,幫忙她度過難關。
雲羽則遵循端方,與其他妃嬪一起,麵向蕭容慶,福身存候。一靠近這個男人,想起昨夜他將她按在榻上肆意淩辱的凶悍模樣,她說話的聲音便不自發的發顫。
可她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誰讓大盛朝製定了這慘無人道的殉葬軌製?上位者不管她們這些弱女子的死活,那她為了保命撒個謊也無可厚非吧?隻是不知這個謊話能撐到何時。
“太醫還說了,一個月以火線能確認是否有孕,你連這一個月都等不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給舒雲羽科罪?莫非……”說到此處,蕭容慶眸光一凜,調子漸沉,
“先帝走得俄然,朝堂上一片混亂,那些個狼子野心的人蠢蠢欲動,如若舒雲羽懷了先帝的血脈,能擔當皇位,那麼你們便可持續待在宮中,安享暮年,倘若她冇有身孕,一旦從宗室中擇新君即位,你們的處境便會很難堪,乃至有能夠會被趕出宮去!
他應當不是冇分寸的人,為何當眾打量她?他就不怕旁人胡思亂想嗎?
那赭色衣袍雖暗淡,卻冇法袒護蕭容慶的英姿,他法度安閒,行走間袍擺微蕩,腳步沉穩落定,大袖一揮,氣定神閒的向皇後存候。
有蕭容慶在場,就連放肆的徐貴妃也不敢辯駁,皇後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皇後發了話,雲羽不敢回絕,隻得被迫留下。雲羽蓮步輕挪,膽戰心驚的坐在一旁,但聽皇後悲忿控告,
“他背後之人?”皇後略一考慮,已然了悟,“禮部尚書是端王妃的親孃舅,難不成……這是端王的意義?
他不理睬她最好,免得旁人看到起疑。
雲羽正在聽他們說話,突然迎上蕭容慶那核閱的目光,她心跳漸疾。
但是皇後卻道:“你也不是外人,無需避諱,留下旁聽便可。”
身為先帝妃嬪,理應盼著舒雲羽的龍嗣安然安康,徐貴妃你卻說些不吉利的話,謾罵雲羽懷不上,置其他妃嬪的安危於不顧,究竟是何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