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刮目[第1頁/共2頁]
這些事情,馮蘄州的確說的一點不差,如果不是曉得蕭俞墨和顧煦等人絕對不成能將後續的打算奉告馮蘄州,他們乃至要覺得當初他們運營之時,馮蘄州就切身在旁,乃至參與此中。
馮遠肅和馮長祗同時變色。
他畢竟還年青,遠還冇有上一世入了朝堂幫手新帝時的沉穩,麵對馮蘄州劈麵戳穿且毫不包涵的話語,馮長祗既心虛又尷尬,緊抿著的嘴唇想要開口解釋,卻一時解釋不清楚。
馮遠肅聞言開口道:“兩年前,越州大旱,我受命回京述職之時見過七皇子,曾與他秉燭長談過一次。”
馮遠肅到底經曆的多,他臉上竄改了幾次以後,木著一張臉沉聲道:“兄長之智堪比瑜亮,我自愧不如。”
“朝中諸皇子中,大皇子手握兵權,身後有陳品雲互助,四皇子得文臣推戴,光李豐闌一人便能抵得過朝中文臣無數,就算是最不起眼的三皇子,現在也封了襄王,雖未進兵庫司,可他好歹手中另有李肅、蔡衍,另有臨安收伏的韋玉春部眾。”
馮蘄州的話落下以後,馮長祗滿臉駭然的睜大了眼,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一向在他身邊,從馮蘄州開口說話以後便未曾再出聲的馮遠肅也是忍不住瞳孔猛縮。
他們的確是想要藉此事拉攏馮蘄州,也的確是籌算過後將此事嫁禍給四皇子,隻是誰也冇想到,他們還未曾開口,乃至連之前籌辦的話語都還冇說出來,統統的目標和籌算便都被馮蘄州扒了個一清二楚。
馮長祗猛的昂首對著馮蘄州急聲道:“二伯,我絕對冇有算計你的意義,七皇子也絕無此意,他隻是…”
馮蘄州看著神情有些亂的馮長祗,臉上看不出喜怒,隻是彷彿閒談般的淡聲道:“讓我猜猜,想必此次以後,大皇子一倒,七皇子便會將此次的事情栽贓到四皇子頭上,而那些證據裡應當留下了很多的線索,為此四皇子會覺得是我用心讒諂,決計容不下我,而我早前又與襄王翻臉,擾了襄王兵庫司的差事,如此與他們儘起嫌隙,我便隻能挑選幫手於七皇子,不然朝中便無我容身之地。”
馮蘄州麵色冷酷道:“四皇子和大皇子之間的儲君之爭早已趨於白熱,自從婁永康被人下毒暗害以後,大皇子便思疑是四皇子脫手,結合陳品雲等人在朝中對四皇子部下之人數次打壓,他們兩人之間早就冇有了和緩餘地。”
“襄王野心勃勃,卻受限於無外戚之力幫襯,現在朝中派係已定,大皇子是正宮嫡出,他如果想要儲君之位,最早要撤除的便是大皇子,如果這些證據真在他們兩人手中,他們又怎會比及本日?”
馮蘄州見他這麼乾脆的認了下來,冇有出言抵賴,側眼看著他時語氣和緩了幾分,淡聲道:“你是甚麼時候投奔的七皇子?”
本來馮長祗靠向七皇子的時候,他還覺得是馮長祗本身挑選了蕭俞墨,他還曾經讓馮長祗借調查車伕之事寫信時跟馮遠肅提起此事,怕的就是馮遠肅遠在越州不清楚京中情勢,而選錯了人站錯了隊,現在看來,倒是他自作多情了,馮遠肅較著早就已經跟了七皇子,乃至於怕是馮長祗之事底子就是他默許的。
馮蘄州話音一落,馮長祗臉上刹時煞白。
馮遠肅見狀在旁道:“二哥怎就能鑒定是七皇子所為?”
馮蘄州隻感覺好笑,更感覺馮遠肅幾時變得如此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