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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君見狀朝著容顏冷峻的廖楚修使了個眼色,想讓他好歹開口安撫兩句,誰曉得劈麵的廖宜歡瞥見賀蘭迎月的模樣,倒是唯恐天下穩定的嗤笑道:“好端端表姐如何就又哭了,我哥不過說了句男女授受不親,你這在委曲甚麼呢,難不成覺著我哥說的不對?”
“傻孩子,你這是那裡的話,我是你姨母,又怎會嫌棄你,隻是你來京中也已經數月了,你母親想必也是念著你,並且你mm怕是過不了多久便要出產了,你們姐妹自小豪情便好,你總歸要歸去看看的。”
賀蘭君看著自家女兒雙手合十,不幸巴巴的看著她,那模樣就差身後多條尾巴搖來晃去了,忍不住撫額。
賀蘭迎月頓時心中一涼,賀蘭君這是要趕她回河福郡?!
“表哥…”
賀蘭君被磨的心軟,剛想承諾下來,誰曉得一旁的賀蘭迎月倒是俄然站了起來,滿臉驚詫的看著門外失聲道:“表哥?!”
廖宜歡冇有半點憐憫心的捂著肚子,幸災樂禍的大笑出聲。
那沈家是和廖宜歡說過親的人家,賀蘭君從未想過要讓廖宜歡嫁入都城,以是當初沈家成心想要攀親之時,她便也默許了這門婚事,隻待兩家的孩子年事夠時便訂婚。
“行了,教你這麼長時候禮節,如何跟你表姐說話的,過幾天不想出門了?”
廖宜歡哼了一聲,懶得看賀蘭迎月,回身便走。
廖宜歡嗤聲道,當初她親眼瞧見賀蘭雲心跟沈肆衣衫不整的在一個屋裡,兩人身子都快扭成了麻花團,那嘴裡的汙言穢語的確不堪入耳,她哪來的臉說那女人明淨,另有沈肆,阿誰賤人,當初那兩鞭子都打輕了,她就該再甩上兩鞭子完整廢了阿誰不要臉的渣男。
聽到廖宜歡的問話,廖楚修神采更黑,那冷冰冰的桃花眼此時橫掃過來時,本該煞氣凜然,卻生生的被黑眼圈給粉碎了氣勢,風趣的讓人發笑。
她滿眼惶恐道:“姨母,你是嫌棄迎月了嗎…”
賀蘭迎月臉上一僵,昂首急聲道:“表妹這是甚麼意義,我mm和沈大哥清明淨白,是沈家三書六禮娶進府的…”
賀蘭君想起自家女兒受過的委曲,另有她阿誰不循分的mm,對選賀蘭迎月當兒媳的心機便淡了幾分,不管如何,他們廖家還是要個心機潔淨的媳婦才行。
廖宜歡氣急之下便直接對沈肆動了手,若不是賀蘭雲心的哭叫聲轟動了旁人,恐怕那沈肆便會生生被廖宜歡打死在歡床之上。
“也是,表姐家裡一貫與人分歧,當初在河福郡時,你mm和沈家的那般密切,想必也冇那麼在乎這些俗禮,隻是這都城不比河福郡,表姐就算是不在乎男女大防也得收斂著點,不然被人瞧見了,會扳連了賀蘭家剩下那些表姐表妹的名聲。”
賀蘭君對賀蘭迎月也是不喜的,隻感覺這個丫頭心眼太多,好好兒的賀蘭家的女人,偏生被她娘養成了這幅矯揉造作的模樣,隻是她好歹頭上還頂著賀蘭兩字,生父固然是招贅入的賀蘭家,可現在倒是她父親麾下一員悍將。
廖楚修身上罩著的紗衣入府後已經脫了,暴露了內裡的直綴錦衣,上麵還能看到一塊塊的烏七八糟的色彩,平常梳的規整的黑髮垂落了些許,而他臉上兩塊青紫更是格外顯眼。
她叼了塊素齋在在嘴裡,扭頭朝外瞟了一眼,誰曉得當瞥見內裡站著的廖楚修時,噗的一聲噴了出來,目瞪口呆的瞪著門外的驚詫道:“廖楚修,你這是被誰給劫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