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 酸詩[第1頁/共2頁]
賀蘭明泉聞言臉上頓時暴露抹笑來:“先前京中的事情我已經傳聞過了,正月那次的事情多虧你們父女替我外孫得救,方能讓他和邵縉免於非難,更不必受小人所陷。”
馮喬聽著賀蘭明泉的話趕緊說道:“賀蘭將軍客氣了,我爹爹常與我說,賀蘭將軍鎮守南境,將南境諸國拒於河福郡以外,保大燕境內百姓安寧,乃是柱國之將,他甚是佩服。”
想著那箋上寫著的東西,馮喬剛纔剛纔壓下去的熱意又浮了出來,她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臉頰,然後將書扔到了一旁,嘴裡“嚶嚀”了一聲以後,翻了個身將腦袋埋進了繡著蜻蜓戲的引枕裡。
賀蘭家和翁家完整分歧,府中高低看著極其簡樸,看不到甚麼特彆顯眼的裝潢,入府後最早見到的就是一片演武場,中間放著一排各式兵器,而彆的一邊還擺著練武用的各種木樁。
馮喬趕緊朝著賀蘭明泉福身施禮:“馮喬見過賀蘭將軍。”
……
“信?”
左拱拱,右拱拱,又圈著腿抱著引枕翻了個身。
“老夫早就與馮大人神交已久,若非不能擅離河福郡,老夫定當親身上門向他稱謝。”
賀蘭明泉奇特問道:“這信是甚麼時候送來的?”
賀蘭明泉揮揮手:“不必多禮,你就是新晉左都禦史的女兒?”
將那小箋放回了書裡,又將書放在了懷中,馮喬抱著書在貴妃椅上滾了一圈,然後靠在引枕上低笑出聲。
賀蘭明泉伸手接過信,看著那上麵善悉的筆跡有些莫名其妙。
來人身上穿戴藏青色菱錦袍子,腰間纏著同色蝠紋腰帶,全數束起用冠定於頭頂的發間有些絲白之色,而一張剛正臉上長眉入鬢,端倪見不怒便自帶威勢。
賀蘭明泉對當年那場敗北也是耿耿於懷,更對那些因詭計算計而死於疆場之民氣胸悲忿和慚愧,這一次廖楚修奉告他,隻要能將溫家扳倒,他便能藉機問出當年那場戰事的事情,乃至於查明當初到底是那個動的手腳,而廖楚修更是信中奉告他,溫家和吳家雖已有嫌隙,但到底連累頗深,為以防萬一,讓賀蘭明泉派人謹慎防備陽檜那邊,以防吳世軍異動。
遣了人去問了以後,卻冇獲得甚麼有效的動靜,馮喬有些擔憂廖宜歡,手裡頭又還握著廖楚修讓她轉交給賀蘭明泉的那封信,最後還是踏進了賀蘭家的大門。
賀蘭明泉皺了皺眉,俄然就想起了之前廖楚修給他的信時,還給了賀蘭雲城一封信,當時也不曉得信內裡說了些甚麼,賀蘭雲城動了怒,返來以後不但訓了廖宜歡一頓,還拎著想要往府外跑的廖宜歡直接就把她扔去了虎帳。
“賀蘭將軍客氣了。”
接下來的日子,翁家高低都在忙著翁老爺子壽辰的事情,而馮喬則是被翁成浚幾人拉著滿白安城的亂晃,吃的喝的玩的,恨不得能讓馮喬全數都體驗一次。
賀蘭明泉聞言朗笑出聲:“你這個小娃娃倒是會說話。”
馮喬點點頭:“家父恰是馮蘄州。”
一紙相思難付,幾番試酒清寒,天涯有夢問君安。
馮喬見賀蘭明昂首看她,不由解釋道:“這信是跟著我爹爹的信一同送來的,但是賀蘭將軍也曉得我爹爹現在身份特彆,不宜和軍中有太多打仗,以是我便想著等廖姐姐來尋我時,再讓她把信帶返來給您。”
馮喬說完想起了廖宜歡,忍不住問道:“賀蘭將軍,不曉得廖姐姐這幾日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