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7 離間（二）[第1頁/共2頁]

柳徵神采微變，馮喬就持續說道：

“暴虐？”

馮喬輕笑了一聲，似諷刺又似不屑：“信不信在你，你是柳相成的兒子，冇有人比你更清楚你父親的手腕，他如果真的是選中了大皇子，想要幫手於他，又怎能夠讓他等閒墮入這般地步。”

“柳徵，你說這是不是很好笑？”

馮喬的話說的話一句比一句直白，而話中的意義更是讓得柳徵神采丟臉至極。

“謝？”

“柳相成向來都是好處至上之人，可他為甚麼恰好放棄了這麼好的機遇去拉攏大皇子，反而挑選了坦白你女兒的事情，乃至於重新到尾都冇有籌算將其奉告大皇子，他為了甚麼？”

柳徵被馮喬的話說的神采烏青，咬牙道：“牙尖嘴利！你們父女到處難堪我們柳家也就算了，慧如與你無冤無仇，你如此害一個無辜之人，的確是暴虐至極！”

“柳大人與其在這裡指責我暴虐，不如歸去問問柳相成，問問你那矜持清貴、德高望重的父親，問他柳家賣女求榮之時可曾躊躇，問他坐享繁華之時可曾不安，問他半夜夢迴之時，可有冤魂索命，問他，這二十年柳氏殷貴，他到底是拿甚麼換來的！”

他本來堅信不移的眼中也呈現了擺盪，額上閃現出青筋。

馮喬神情冷酷：“你莫非就不奇特，柳相成明曉得我和父親與柳家有仇，為何對我們從不敢趕儘撲滅？”

身敗名裂，名譽儘毀。

“你！”

馮喬看著柳徵怒到至極的模樣輕笑出聲：“柳大人這話就不對了，柳蜜斯落到如此怎會是因我？”

“柳家有二殊，鳳翔鳴合如。”

他覺得隻是政見分歧，或是有甚麼嫌隙，但是現在聽馮喬話中的意義，他們父女和柳家早有夙仇，並且還用了“不死不休”四個字。

柳徵緊緊握著茶杯，呼吸短促起來。

“柳慧如雖隻是女子，可從她懷上大皇子的骨肉，成為你們柳家今後攀附皇權的棋子以後，她又如何還能配得上無辜二字？她既慕皇權，便要承此中風險，何況若說暴虐，誰能比得上你們柳家，比得上柳相成？”

他隻曉得馮蘄州一向在暗中對於他們，而柳相成也曾經數次對馮蘄州動手，但是為甚麼……

“你甚麼意義？！”柳徵沉聲道。

“你女兒有身已不是一日兩日，我們能夠提早曉得，他柳相成又如何能夠會不曉得，他如果真故意想要幫手大皇子，又如何能夠不藉此機遇將柳家完整綁在大皇子的船上，讓你女兒藉著孩子的事情入了大皇子府。”

“這自古以來，龍鳳意味帝後，而鳳更是直指中宮，我聽聞柳青鳳的名字是柳相成特地為她而取，並且另有高人批命，言及她將來榮寵無邊繁華無極。柳大人不會不明白，這所謂繁華無極指的是甚麼吧？”

“柳徵，你如果好好探聽一下，就該曉得柳慧如到底是為甚麼出的事，並且你如果在京中的話，就該曉得柳家用心傳出的那關於你府中幾個侄女的傳言。”

柳徵聽著馮喬的話後心中一震：“你甚麼意義？”

柳徵神情微怔。

馮喬看著他：“你莫非就冇問過你父親，我們父女為何會跟柳家不死不休？”

“莫非柳大人感覺，我當時不該脫手互助，就該任由柳蜜斯被沈氏帶回，然後失了孩子，趁便再丟了性命？”

馮喬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嘴角弧度消逝以後，神情便染上了冷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