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2 醉酒[第1頁/共2頁]
“殿下如果想要讓我在陛上麵前替你遊說,那大可不必,柳閣老可比我在陛上麵前更有麵子,他若出麵,陛下定會寬宥於你,殿下到我府中來,這是找錯了處所了。”
廖楚修昂首看著神采丟臉至極的蕭顯宏,笑著道:“先前殿下能壓下太許的事情,現在定然也能,我聽聞柳家三爺已要前去太許任職,想必太許之事定能迎難而解,至於那些流言流言……”
廖楚修看著陳品雲說的義正言辭,臉上的喜色帶著恰當的羞惱,彷彿之前在廳中藉著和蕭顯宏說話時,暗中傳話給他的底子不是他一樣。
廖楚修忍不住帶著三分笑意,手指小扣了敲桌沿。
他清楚就是瞧著他現在費事纏身,不想承認罷了。
蕭顯宏忍不住沉聲道:“侯爺這是甚麼意義?”
那日他們到底飲了多少酒冇人比他更清楚,而當時廖楚修是否復甦他更是看的一清二楚。
廖楚修聞言麵露詫色:“甚麼話?”他頓了頓,眉心輕擰,“那日我多喝了幾杯,莫非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嗎?”
陳品雲神采也是微沉,固然早就曉得這趟來鎮遠侯府之行不會順利,廖楚修更不成能那麼輕易的承諾幫他們,但是他卻也冇想到,廖楚修會這麼直接的回絕,一句醉酒胡言,便想將他們打發。
廖楚修揚眉:“殿下莫非不曉得,當年先帝在位之時,柳閣老曾居於太傅之職,賣力教誨當時的太子豫和今上的學業。當年先太子因犯上被處決以後,柳閣老便也卸去了太傅之職入了內閣,但是當今陛下對於他卻還是是恭敬有加。”
“這自古史乘都由勝者謄寫,敗者不過是泥腥枯骨,更何況陛下也未曾真將殿下如何,現在殿下又與柳家有了姻親乾係,喜得貴子,那柳閣老定會極力幫手殿下,又何需我這個武夫出頭?”
蕭顯宏聽著廖楚修的話眼中頓時陰沉下來。
先帝駕崩那兩年,永貞帝對先帝身邊近臣都打壓的短長,溫賀被逼抱病死府中,先帝身邊的幾個近臣更是被冠上各種罪名,發配的發配,正法的正法,可唯獨柳相成,柳家固然也有被打壓,可柳相成倒是活了下來,乃至活的比任何人都津潤。
陳品雲驀的就想起了溫家來。
廖楚修聞言恍然,彷彿剛剛纔想起這話來似得,低笑了一聲:“本來是這個。”
“老夫與侯爺一樣,皆是軍伍中人,說話向來不喜好拐彎抹角,侯爺乃是可貴的聰明人,想必從一開端便曉得老夫和殿下來找你所為何事,侯爺如果感覺大皇子不如疇前,已不配與你合作,大可與我們直言,又何必借醉酒之說,反倒是丟了鎮遠侯府的派頭。”
蕭顯宏和陳品雲聽著廖楚修的話都感覺有些奇特,總感覺廖楚修話裡有話,特彆是在他提起柳相成的時候,他話中更是模糊帶著幾絲奇特的意味。
當年先帝在時,柳家極得先帝寵任,而陳家家世遠不如現在,跟當時如日中天的溫、柳兩家底子就不是一個麵兒上的。
蕭顯宏見他一副想要置身事外翻臉不認的架式,忍不住直接開口:“侯爺忘了,那日你曾與我說過,父皇看重於我,且你也感覺我們一眾兄弟當中我最為超卓,還說若機會得當,你我一定不能合作……”
當時候的陳品雲還冇有爬到現在的位置,底子就冇有那本領和心機去過問柳家的事情,對於柳相成更是知之甚少,如果柳相成真的和永貞帝另有這份乾係,他為何從未曾與他們提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