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紋身[第1頁/共3頁]
那群人抓著我往外走時,我被拉扯得再也捂不住胸口,全部裙子往下滑,全部後背暴露來。
沈三千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指著金餘的後背問我,“又是他咬的嗎?!”
“有個疤。”
她幫我把裙子繫上,看到我肩背的血痕時,刹時轉頭瞪著還是包廂門口的保鑣,“誰乾的?!”
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影象。
我悄悄看著。
我終究有了反應。
他拿掉嘴邊的煙,抬眼細心盯著牆壁看了眼,嘴裡的煙跟著話一起慢條斯理吐了出來,“曼珠沙華?”
喜好細煙的男人未幾。
我猖獗地掙紮起來。
細細麻麻如針刺的痛感開端攻擊神經,跟著時候的流逝,疼痛開端培植全部肩背的神經,痛到忍不住翻身時,老闆用手壓住我說,“他已經給你帶來一次疼痛,你卻還要再體味一次,你這不是忘記,是更深切地記著他。”
我悄悄打斷她,“你誠懇奉告我,和你有乾係嗎?”
我說完那句冇有以後,金餘就鬆了手,回身進了包廂。
不等回身,那人已經兩步跨了過來,帶著熱意的大掌掐在我肩背的紋身處。
我轉頭扇了扇肩背,疼痛還是,乾脆放棄,“那我在想甚麼?”
包廂的門剛好被翻開。
我盯著牆角最陰暗的阿誰圖案,伸手指了指,“嗯,要這個。”
我痛罵,“金餘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
冇有麻醉。
然後盯著圖案下的那行小字默唸,“滅亡之花。”
冇有轉頭。
那群人在找我。
黃鶴樓。
――
身後的男人收回一聲嘲笑,“這麼冇教養?”
老闆沿著曼珠沙華的線條在肩背滑動,笑著說,“滅亡之花可冇有忘記的服從。”
我剛想轉頭,就被突如其來的痛感給打擊到發不出聲音。
這句話有種魔力,一聽到就感覺肩背的位置又刺痛了。
阿誰侷促的租房裡,那張鋪著淺藍色床單的床上,阿誰男人從後擁著我,用拇指摩挲我的肩背,降落嘶啞地聲音問我,“紋身甚麼時候弄的?”
麵前像是慢鏡頭。
聲音是冷的,呼吸是熱的。
但是。
我衣不蔽體地被人架著。
有淚沁出來,我空不脫手來擦掉,隻紅著一雙眼,朝麵前的男人淺笑,然後輕聲說。
我點頭,低低“嗯”了聲。
我木呆呆地盯著本身的手指看,“不曉得。”
金餘一口咬在我的紋身上。
我叼進嘴裡,深吸了一口,把煙抽進肺裡,隨後才緩緩吐出來,“開端吧。”
我被胳膊甩到一邊,整小我摔在牆角。
她髮絲混亂,滿頭大汗,看到我時眼眶一紅,滿目心疼。
隻模糊感覺如許的場麵有些熟諳。
老闆是個年約四十的時髦大叔,大背頭,玄色吊帶衫,底下套著活動短褲,暴露一條腿上盤著龍的紋身。
“是我咬的?”
一男一女,氣勢如虹地朝我,不,朝架著我的這群地痞衝了過來。
掛滿淚痕的臉上,那笑是冷的。
我冇能蕭灑地從金餘麵前走過,因為他再次壓住我的肩膀,另一隻手撫在我的紋身上,聲音不鹹不淡地問,“這個處所,我是不是碰過?”
幾條刺了青的手臂推著我罵罵咧咧地往外走,顛末金餘麵前時,我咬緊了牙關冇開口說話,隻朝他笑了笑。
我情急之下就想躲到金餘阿誰包廂裡去,卻被他攥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