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是龍卻隻能叫蟲[第2頁/共3頁]

玉石精美的小臉一垮，嘀咕：“真的不可嗎？三餐我下去吃，師父你也不消洗米洗菜洗碗――”

玉石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後退兩步，對房門用力拍打兩聲，喊：“師父，我能出去嗎？”

玄無塵迷惑挑眉：“何謂飛機？”這小不點門徒總會不時冒出一些他聽不懂的詞語來，好生奇特。

毛毛蟲目瞪口呆，嘴裡的樹葉又撲哧撲哧往下掉。

玄無塵淡聲問：“為師讓你習得的字，如何了？可都認清寫熟？”

玄無塵終究明白，本來是剛纔他仍在不幸的金龍。不忍瞄多一眼，內心又一次不幸它一番。

玄無塵聽罷，猛地看向她。

毛毛蟲昂首，很哀怨地看了自家仆人一眼，“嗷嗷……”叫幾聲，低頭委曲著。它明顯就是龍，還是神獸金龍！可它的主子卻把它當蟲，乃至還當作雞……

“師父，我有事要問你！”

玉石瞧著師父的模樣，後退一步捂住心口，小嘴巴張得老邁：“真的？！真的喜好吃黃金？！太敗家了！我去哪兒找黃金來餵它啊？就算把我賣了，也餵飽不了它啊！”

玄無塵聽著門徒的話，又無語了半晌。把龍叫成蟲，又把龍比方成雞，他門徒的智商真讓人捉急啊！該好好教才行，好好教。

毛毛蟲蹲在角落裡，一邊聽著，一邊偷笑，口中不時噴出樹葉來……

玄無塵瞄了一下她早已站在門內的兩隻小腳丫，淡聲問：“何事？”

玄無塵正閉眼凝神，聽到“噠噠”的熟諳腳步聲，他轉而展開眼睛。

學！必然要好好學！

玄無塵淡聲答：“它不會吃樹葉和草的。”

玄無塵淡聲：“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知名，萬物之始也；馳名，萬物之母也。”

他仍清楚記得，小不點門徒笑嘻嘻極其對勁說出這個名字時，那傢夥滿臉滿眼哀怨，嗚嗚好幾聲，在仆人：“很敬愛！很合適你！”的硬性對峙下，它既無法又痛苦，隻能不幸兮兮點頭。（ ）

“師父，我外頭另有事，我就不打攪你了。”小短腿噠噠往外跑。

玉石皺緊眉頭，嘟起小嘴問：“師父，毛毛蟲為甚麼不肯吃樹葉呢？我弄了一些草給它，它點頭不吃。剛纔塞了一些樹葉餵它，它彷彿也不喜好吃。如何辦？想不到它跟它的表麵一樣金貴得很，竟還挑食！”

……

玄無塵不置可否，大手一伸，書籍便端方呈現在他手裡。

玉石一聽，嘿嘿笑著。那些鬼畫符般的龐大字體，她一看到就頭暈，彆說寫熟認清，就連認都很有題目。想她之前固然貪玩好吃，但憑著高強的影象力，乃是小學霸一枚。但想不到一朝穿越，竟連字也認不得，學不好，學霸秒變學渣。

玉石長長地“哦！”了一聲，瞭解地點了點頭。

“噢……那這三個呢？師父你的名字嗎？”

玄無塵又有些無語，看向門口的小不點，感喟說：“小石兒，它是龍，不是你說的蟲，不消吃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