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修,是你逼我的。”她喃喃低語,神采緩緩墮入了一種極度的癲狂,“是你不肯放過我,放過我肚子裡無辜的孩子,都是你逼我的!”
最後一縷聲音,也消逝了。
匕首已經深深的紮進了她的心口,殷紅的鮮血,失控的汩汩湧出,很快就打濕了她整片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