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稅收契約論[第4頁/共4頁]
既然是左券,那不就是雙向的嘛?
這一麵“尊農”的旗號祭出來,許國立即敗退,在大明的政治觀中,農的職位是必定要高於商的。
王錫爵說不出話來,他總不能說因為之前豪商能夠逃稅漏稅,以是鈔關稅嚴格收稅纔是惡政吧,畢竟他現在才二十多歲,還冇有在宦海修煉出厚臉皮。
徐時行也冇有表態,方纔他們痛斥鈔關法,蘇澤就過來搭話,明顯蘇澤是要參與這個話題會商。
這許國今後能做到內閣次輔,腦筋也是相稱好的,這拿出市易法來做對比,還真的占了點理。
三人都愣住了。
“蘇澤,蘇汝霖,莫不是寫《牡丹亭》的蘇汝霖?”
此話一出,王錫爵的麵色發白,許國低下頭,徐時行則看著蘇澤。
遵循朱元璋的設想,販子的職位最低,他規定販子都不準穿綾羅綢緞,也不答應住大宅子。
不過此時的徐時行、許國和王錫爵,身份也和蘇澤一樣,都是南京國子監的監生。
一向比及蘇澤分開,三人都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
世人皆是一驚,蘇澤又說道:“蘇某插手府試的時候,所寫的策論就是這道鈔關稅法,厥後和方知府會商完美以後,纔有方知府向朝廷上的那道《平倭七事疏》。”
許國有些悔怨,方纔為甚麼冇有回絕蘇澤辦報的聘請。
王錫爵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本日我就回家說清楚短長。”
許國推了王錫爵一把,蘇澤來自福建延平府,方望海也是從福建延平府調任的,謹慎的許國已經猜到蘇澤和方望海說不定有甚麼乾係。
許國明白了徐時行的意義,蘇澤要辦報,隻要他還能寫出《牡丹亭》如許的文章,就必定會火爆,與其擔憂蘇澤有甚麼目標,還不如參與他的報紙。
“朝廷之以是要開征稅源,天然是因為用錢的處所多了。”
“是《拍案詫異》那樣的報紙嗎?”
但是將交稅比作左券,又讓徐時行模糊約約感覺有些題目。
“到了春秋戰國,纔有了管仲如許的財臣,抽齊國之財以強軍,纔有齊國之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