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摘葉[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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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李昧便伸手指向院牆內裡十步之隔一株槐樹。
“為甚麼不是呢？”李昧俄然再次昂首望向天空，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我們臨淵觀魚，而那些更加聰明的神靈，莫非不也在如此看著我們？”
那是在早上，天剛拂曉。
過了會兒，他俄然自言自語冒出一句：“青山埋骨，鬆柏相照。如此也好。”
“這個嘛，我能夠給你打一個比方，或許如許就輕易瞭解了。”
“行，那就講講。”公子身子微微坐直，將手伸向已經燃起火苗的柴堆上烤著，“不過，你倆能不能先說說，在你們眼裡，甚麼是善？甚麼是惡？甚麼叫強？甚麼叫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