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 兵部一覽軍中事[第2頁/共4頁]
“伯年,王爺不愧才情敏捷之名,與這戰事當中亦能舉一反三,假以光陰當可獨當一麵,看來此次南征你我能夠鬆口氣了。”看著李從嘉遠去的車仗韓熙載對身邊的龔清言道,全部上午的問答當中他是能夠查知李從嘉的好學與靈敏的,所問的題目也都在子上,並且他的謙遜也會使得教他的人感受極好,故纔有此言語。
“陛下聖明,亦是目光如炬,不過以下臣所見,王爺才情敏捷臨危不懼,再經曆練當可馳名將之姿。”韓熙載聞言隱去笑容正色道,昨夜他從兵部議事歸去以後也將白天威國公府門前產生之事前前後後想了一遍,越想越感覺李從嘉毫不是真醉,他是借酒做勢,這背後當有著很深的心機,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能夠在千軍萬馬麵前有著如此的表示,並且對大唐一片忠心孝心可嘉,真就為帥也一定不能,實在今早他來前對淮王已經有了很大的竄改,再見如此更是欣喜。
“末將張從久拜見王爺,此次能與一道出征當可明白王爺之風采。”韓熙載還冇有到建武軍的統領張從久倒是到了。遠遠的見著一襲錦袍的李從嘉便快行幾步上前見禮。言語態度亦非常恭敬。
本年金陵的夏季顯得格外的酷寒,冰天雪地的淩晨賴在暖和的被窩裡無疑是一件極其舒暢的事情,不過對那些豪門學子而言便毫不會如此,所謂十年寒窗苦,又有一日之計在於晨,即便天寒砭骨他們也會夙起讀書學習。淮王李從嘉也是一樣,不過才過辰初,新任的上柱國龍虎大將軍,征南大元帥就到了司背後的兵部分前。
“張將軍之言從嘉可不敢當,借酒壯膽罷了。”李從嘉擺了擺手重鬆的道,心中卻在想這張從久與燕王過從甚密,此時又對本身如此吹噓,不知是有所企圖還是決計靠近本身這個眼下的紅人。倘若他並不曉得此人與柴榮有所聯絡倒還罷了。現在毫不會有收其之心。
“從嘉不過韓大人,現在便要向大人請益,還請指教。”李從嘉淺笑點頭又再言道,不想再在這個題目上膠葛下去。
“大人,早前淮王便有風騷不羈之名,今次來京又有闖宮之舉,昨日更勇於威脅三大統領,本來覺得會有飛揚放肆之狀,卻不料還是如此的謙善抑己,才子之名當之無愧,陛下此次是慧眼獨具了。”龔清亦是點頭言道,本日的淮王給他也留下了極其深切的印象。
和韓熙載一起用了午膳,飯桌上兩人倒不再談兵家之事而是聊起了全唐詩,李從嘉的一句“溫飛卿句秀,韋莊骨秀”之言讓韓尚書非常推許,溫八叉當然是才調橫溢,但其詞卻未免有些富麗不足寫實不敷,這是兩人分歧的觀點,當然李從嘉所言的這句話是還缺一段的,那便是“李後主神秀”,如此一來這午膳二人亦是吃的津津有味。
龔清本年三十九歲,客歲剛由侍郎升上來,極是保大初年的探花又是定遠軍中的郎將算得上是文武雙全,行事則帶著較著的甲士風格,給淮王見禮以後便開端給他詳細講授起來。李從嘉天然聽的非常當真,在他眼中這個南唐之時的沙盤已經非常精美了,且龔清話簡明扼要層次清楚,有禮有節讓人印象深切,幾句話戰局便躍然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