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刀鬥[第1頁/共3頁]
田伯光聞言心中大怒,心想又是個初出江湖想博個名號的毛頭小子,麵上笑吟吟的道:“知名小卒,倒也配我拔刀?”
天然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倒是不與秦穆有甚麼相乾,暮年他身份寒微,乃至連三屍腦神丸也無福“享用”,大抵到了他升任副堂主就會有幸獲得楊總管的“恩賜”。他擔憂的是,自東方不敗位登教主已近十年,這笑傲江湖的劇情業已開端,自此以後神教教主短時候內換了三人,武功名譽是一代不如一代,這威震江湖的日月神教眼看就要風騷雲散,待到那日,這些底層教眾失卻了這背後背景,運氣如何,真是可想而知。
秦穆倒也未曾廢話,抬眼看向劈麵三人,漸漸說道:“這位便是華山高足令狐沖少俠了吧,俠肝義膽,秦某佩服!”又轉頭盯向那田伯光,言道:“久聞萬裡獨行快刀十三式號稱江湖第一快刀,鄙人鄙人也練了一手快刀,本日倒要請教請教,請出刀吧。”
“此刀名,聽風,講究的是從彼有力處生力,以無厚破有間”秦穆淡然言道,又一揚手中長刀,口中喝道:“鄙人另有一式,刀名斬雷,請君一品!”
此地便是衡陽城地界了,湖南本就好不輕易有了百十年的承閏年事,外加那五嶽劍派中衡山派便地處這衡陽城外的衡山之上,故而這衡陽城倒實在是一片令人喜慶的喧嘩亂世,秦穆走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童心大起的買了個糖人在手上把玩,悠哉悠哉的走到了城南一座酒旗招展的二層小樓旁,昂首一看,酒旗上鮮明寫著回雁樓三個大字,但本該喧嘩的酒樓此時倒是鴉雀無聲,掌櫃小廝卻都躲在一樓櫃檯出顫顫巍巍不敢露頭,不一會就見樓上幾個道袍青年抬下來兩個渾身是血的傷者,倉促往城北走去。
“刀法可馳名?”
卻說這日月神教本是脫胎於那元末明初獨戰六大派,挑動天下反的明教,想當年那清閒二使,四法王,五散人哪位不是武功高絕,義氣深重,豪氣雲天之人。到了本日,一代教主東方不敗竟然整日在深閨繡花,那教眾們在楊蓮亭的帶領下,對上是恭維阿諛,對下卻又用藥用毒製人道命,這一眾長老教主,遐想明教當年意氣,心中無愧麼?
秦穆自失一笑,昂首望瞭望二樓,喃喃低語:“倒是巧了。”抬腳便上二樓,也不顧樓下小廝們冒死打著眼色。將將走過樓梯,便發明靠窗位子的一桌坐著兩男一女三人正你來我往的說著話,先不說那兩個男的如何,卻見那獨一一名女眷,麵孔清麗,頭上是一根青絲也無,恰好是神態懵懂,眼神空濛的似有一汪湖水躲藏此中,兼又身著一身緇衣,但是那一襲寬袖大袍涓滴遮不住她年青妙曼的身材,就連秦穆心中都不由得悄悄讚歎,好一個妙人兒,真是我見猶憐。
但此時想這些都還謂是尚早,不免有些杞人憂天。卻說那秦穆去縣城看望了收養來的孤兒,又去金風樓盤了盤帳以後,便也不轉頭回山,倒是一氣徑直往南去了。
秦穆倒也未曾開口,隻是走到那桌旁坐定,拿起一枚空酒杯,滿滿的到了杯酒,舉杯向座上三人表示後抬頭便乾。但聽耳旁傳來那中年男人猛的一聲喝采,又說道:“這位弟兄倒是有些麵熟,不知是何方人士,找我田或人有何貴乾?”
不提令狐二民氣中震驚,那田伯光倒是再也不能安坐,一躍而起拔刀出鞘,大呼道:“好俊的刀法,此刀可馳名?”隻見秦穆輕撫刀身,口中說道:“此刀名‘若影’,乃是我五年前花重金求得一匠作名家打造而成,刀長四尺有二,得此刀後,凡我對敵,再冇有出過第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