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九[第3頁/共3頁]

拓跋孤彷彿並不受這般挑釁，隻道，固然我從不信賴當年有甚麼拓跋家對不起你們單家之事，但我爹曾以心脈五針的酷刑對待你。倒是究竟。非論你最後是因為甚麼活下來，都算是他欠你一條命，以是我替他還你一條。本日我打你一掌，你也還我一刀，我們之間已然扯平。

拓跋孤彷彿看出他的心機，開口道，我把你點在這裡。是想在旁人曉得你這“單疾泉”的身份之前，先與你把一些話說清楚。我不想救你返來倒是白搭力量。

卓燕嘲笑。陌生了終歸不是功德，不然那一刀應可要你的性命！

若定要攔麼……卓燕道，或許是能攔住，不過――或者實在我內心也想報仇，隻是我在找到萬全的機遇之前，不答應本身這麼做――而疾風――貳情意已決，因為他感覺那是讓你身敗名裂的最好機遇，在這一點上，我同意。我讓柳使和慕容荇也設法混入青龍穀，一一策應他。遵循我當時的打算，最壞的成果，他還是能滿身而退――可我卻錯估了一件事。

拓跋孤嘲笑。貳心中苦痛？惡貫充斥之人深夜惡夢驚醒一次。莫非便可贖罪，便可證明他賦性並非如此？

甚麼？薑菲似有所悟，臉已刷地紅了起來。

或許不是，但他早有必死之心，有些事明知不對，但非做不成。他早有此憬悟，可我卻遲遲冇有，投奔朱雀山莊這麼多年。還是在等一個我設想中的完美的機遇，他卻先我做了太多驚天動地之事。

卓燕嘲笑了一聲。是麼。嗬，疾風是認死理的性子，他曉得有仇，就要用儘統統手腕報仇。投奔朱雀山莊本來不是甚麼智擇，若非剛好有我在，恐怕很多事他也冇機遇做。

他停頓了一下。我冇推測他竟已不再求生，要拚這條性命來與你作對，要連活路都放棄。是我太不體味他。他一貫沉默寡言，臨解纜前曾對我說，對你報仇是他活著最首要的事。就算明知殺不了你。也無可轉頭。

卓燕還是嘲笑道，我卻怎想獲得如許終因而害了他。

那麼你還難過些甚麼？

卓燕模糊記得方纔含混當中，心脈四周確曾劇痛，劇痛到本身脫口大喊了一聲。他歎了口氣。是麼――如何，你還想讓我感謝你不成？

薑菲想辯駁，卻辯駁不出來了，悶悶隧道，真是，本來是我表情不好，覺得你來安撫我，成果是來經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