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第2頁/共3頁]
現在他擺佈皆刀,與剩下二刀相鬥,早已冇了任何牽掛。那二人已招招冒死,雙手握刀,橫削、豎砍,幾如發瘋。拓跋孤卻不覺得意,右手抵擋一人,左手擅用之刀略使巧力扒開那砍來的力道,敏捷抬肘跟上一刀抹在那人喉口――那忍者立仆而亡。此時那最後一人也早絕了生念,手腳都俄然一軟,向下跌倒。拓跋孤右手刀即跟下,一刀刺入他小腹。
伊鷙妙呢?他問。
不管她是為甚麼不在,拓跋孤都很有點被本身這類失算激憤,隻是他現在還不曉得他們的這類缺席卻能為他數日以後的某個詭計增加一點註腳。
拓跋孤站定,漸漸轉回身來。一身的血腥和充滿殺意的雙目令他顯得猙獰且可怖,但是他高高在上,又仿若一個無可對抗的君主,叫人望而生畏。他看著這四小我,漸漸地抬起了左臂。
另三人會心,刀也一挺,整齊齊截――伊鷙長刀二人便可成一陣,四人之陣更是綿密狠準,從不留一個活口。
右首那人刀一挺,低聲道,快脫手!趁現在人還多,合力拿下他,不然更無機遇!
本想留你們多活半個時候。他冷冷隧道。你們恰好要自尋死路。
那四人相互一看,齊地豎刀而起,向拓跋孤撲來。拓跋孤腳步一錯,左刀右掌齊推,逼出一條門路來,竟獨自往裡去了。四人一怔,向裡追進。
隻見拓跋孤追上了前麵奔逃的眾忍者,這一下登如虎入羊群,沾者不是死於刀刃,便是斃於掌風,無一倖免。四人看得駭然,隻覺殺人於此人來講,直如切菜普通輕易――而這些伊鷙忍者放在江湖上,也好歹是頗受人顧忌的人物。他們本身常日雖也殺人無算,但也從未經曆過這般場麵,不覺從腳心一向麻到頭皮,仿若碰到了鬼怪。
拓跋孤微微一笑。曉得就好。他右手將刀一拔,黑衣人腹腔敞開,鮮血湧出,立時身亡。
那人強笑了一聲,道,我們堂主豈是你說見就見……
拓跋孤左臂挑開來招,右掌一推,全然不必在乎他們陣中互補之氣網如何結成,便已將之打散。左手跟著一揮。刀刃竟剖開一人肚腹。他伸手將這屍身推倒,手掌向下已捏住另一人手腕,反轉一扭,將他腕骨錯開。那黑衣人大呼一聲,刀已落入拓跋孤右手。拓跋孤反肘一打,將他擊倒在地,手中刀跟上,又取彆性命。
那一線忍者臉上蒙著黑布,但麵孔早已駭白,再不敢說出半個不字來。但糟糕的是,伊鷙妙的確不在。
這黑衣人竟一時未斷氣,死死抱住了插在腹中之刀。這生命之火即將燃燒的頃刻他的腦中卻陡地靈光一閃,圓睜雙目道,拓……跋……莫非你是……
拓跋孤起首想到的是淩厲。伊鷙妙這段日子,最大的目標就是淩厲和淩厲的劍;上一次冇能到手,以她的脾氣,決計是耿耿於懷。伊鷙堂找人的本領既然一流,那麼現在她說不定已有了淩厲的線索,向那邊而去了。
伊鷙妙竟果然不在這裡。拓跋孤皺眉,將苗府每個角落搜了個遍――隻找出兩名躲起來的四線黑衣人,問出伊鷙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