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鬼戲(2)[第1頁/共3頁]
因為演的太逼真了,看得我直反胃,差點當場吐出來,幸虧我冇吃晚餐,胃是空的,冇有東西可吐。
我看到這個侏儒今後,不由大吃一驚:這不就是那隻會仿照人類走路,並且帶領步隊偷雞蛋的黃鼠狼嗎?
第一個獎懲是上刀山,反派被幾個鬼卒抬起來,扔到了一座刀山上,那些尖刀竟然真的把阿誰反派紮得渾身都是洞穴眼。
這兩個小孩看上去也就七八歲的模樣,他倆一左一右攙扶著老太太跟在那三個下人身後。接著又有幾名宮女模樣的年青女子跟在他們前麵。
“這些不會都是鬼吧?”我心中不由自主的嘀咕著,謹慎臟很不爭氣的狠惡跳動起來,下認識的握緊了手中的磚頭,這是我具有的最短長的兵器了。
不一會兒,戲台子一側的一棟屋子裡又走出了一群人,最早出來的是三個男的,穿戴一模一樣的花花綠綠的衣服,頭上戴著一頂圓帽子,帽子頂部另有紅色的穗子。
戲台子裡側的邊上燈籠最多,幾近構成了一道燈籠牆壁,這些燈籠外型古樸,形狀各彆,精彩非常,有圓形的,有長形的,另有方形的等等不一而足。
這個戲台子約莫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白日看,那就是一座平整的由紅色岩石砌成的四方方的平台,現在戲台子的四個角,彆離豎起了四根圓木杆子,杆子上掛著一串串紅色的燈籠,
朦昏黃朧的血紅色包裹著綠油油的燭光,我看在眼裡,感覺非常的不舒暢,討厭、惡感、瘮人,這就是我當時產生的情感,特彆是每個燈籠上都有一個大大的“奠”字,令我非常的討厭,內心一陣陣的發毛。
“呸!媽~的,太臭了!”我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又撿起兩塊磚頭,重新回到屋內,此次再也冇有那種令人不安的非常感受了。
“滾一邊看戲去吧!你這肮臟貨離我遠點,省的臟了我的眼,下次如果再敢胡亂撒尿,本宮定然活剝了你。”老太太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黃鼠狼如逢大赦般的遛到一邊去了,不過它老是扭頭對我地點的屋子裡看,彷彿它曉得我仍然躲在這間屋子裡,還冇有分開似的。
所謂一磚在手,天下我有,何況我手中有兩塊磚呢?
第三個石磨刑,反派被剁碎後,扔進了石磨,被磨成了漿糊狀,更奇異的是反派被磨成漿糊後,不一會兒又變回了人形。
恍忽間,我聞聲內裡響起了鑼鼓的聲音。
黃鼠狼腿固然瘸了,但走路卻不慢,它一蹦一跳的來到老太太跟前,仿照人類的行動跪了下去,吱吱吱的叫個不斷,兩個前爪還不斷的比劃著,不曉得它到底想要表達甚麼意義。
一個滿身黑衣的男人,手裡提著一麵銅鑼,站在戲台子中間,用力的敲著,同時扯著嗓門大喊:“老祖宗請看戲嘍,前村後莊,長幼爺們,抓緊的啊!”
這些梨園子每到一個村,都要演個十天半個月的,先演,以後要糧食,向來冇有人看完戲後認賬不肯意給糧食的,這幾近成為我們那邊的商定俗成的官方潛法則了。
吱吱吱,黃鼠狼不斷的哈腰作揖,彷彿在哀告老太太。
用料也很講究,其外側蒙皮彷彿都是用紅色的絲綢製作而成的,而非紙質的,燈籠內裡撲滅的蠟燭更是詭譎,不知是用甚麼質料製造的,收回的竟然是綠瑩瑩的幽光,跳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