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千古之作[第2頁/共3頁]
史稱滇南之恥。
合座大臣細心咀嚼著這前兩句,開首淩雲壯誌,氣壯江山。
世人靜等下文。
但不遲誤看笑話。
能在封建社會衝殺出來,以女子之身擔負使臣,也實屬一怪傑。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狠惡。”思考間李問隻停頓數息,便吟誦出這第二句。
“朝!天!闕!”
即便稍好,但隻要冇法構成斷崖式碾壓讓統統人承認,那也算是輸。
趁大魏交戰北部時突襲滇南,占據三城燒殺劫掠,驅以男報酬仆從,女子先姦汙後當作軍糧食用,一片天國氣象。
又可勸人。
“滇南恥,猶未雪。”
良頃。
小娘們兒真毒。
一瞬不瞬盯著那大魏太子。
龍椅上端坐的魏帝撫須淺笑,大魏國力實在並不懼大金,但幾十年在京都奢糜安寧的餬口,早就讓眾臣失了戰意。
餘韻未儘間。
李問振臂,聲音激昂,彷彿目中有熊熊烈火噴薄而出,滿腔忠血,傾出肺腑。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
“漫漫三載蹉韶華,卻遇良主識明珠。
“我大金敬慕大魏學風已久,常聞大魏乃是普天下儒生朝聖地,卻從未領教過。”
也被隻言片語的壯誌淩雲所打動。
轉眼看合座大臣卻個個交頭接耳,連聲讚歎,自歎不如,同時目光嘲弄的看來。
的確不失為一種取巧之法。
有人慨歎。
“我大金何時出此麒麟之子。”
一群金臣正愁的焦頭爛額,轉頭卻見完顏涵古嘴角上揚,美眸敞亮。
連續唸了好幾遍。
“莫等閒,白了少年初,空悲切!”
一腔熱血。
最後三句。
可他們誰也想不到。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一首好的詩詞就是如此,震驚心靈,直擊本真,能喚醒人靈魂最深處的本我,喚醒那被人間渾濁矇蔽的抱負。
瞥了一眼舔狗二皇子。
此次比試的難點也在於此,如果寫出來的詩與之附近,就不能算作贏。
沉寂存在了十息之久,這合座大臣才從悠長的震驚中擺脫出來。
“兒臣幸不辱命。”
“公然自古詩詞最動聽心,隻一首詞,竟能盤活大魏的一潭死水?”
“我的姑奶奶啊,您可至心大啊,您冇聽那首詞裡寫著‘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蠻夷血’嗎?”
“老八,不成為就不要強為,如果隨便拿出一首襤褸出來,丟的但是父皇的臉麵……”
合座文人現在已沉浸詞中,為詞中的開闊胸懷心旌神搖。
比擬平仄工緻規律的詩而言,詞的難度要高出一倍不止,並且還是臨場命題作詞。
也必輸無疑。
可為何怒。
畢竟,文無第一。
詠物而不言物。
狗女人。
縱使開戰。
這兩句的味道較著就更足了些,也讓在場大臣有了些許共鳴。
但這窩囊廢會有那才華?
“臣子恨,何時滅。”
“是啊,殺他孃的……”
“待重新,清算舊江山。”
隻要墨客意氣。
但詞也要更輕易抒懷詠誌一些。
李問滿頭黑線,這句話言外之意,你這事狗都忍不了,你還能忍?
“陛下,老臣雖年逾古稀,但還是能有上陣殺敵之力,若金人敢犯大魏,老臣願披甲上陣,馬革裹屍。”
那陳先生生硬轉頭,滿眼震驚。
“駕長車,踏破賀嵐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蠻夷血。”
奮發精力。
“我三十萬百姓皆葬身獸口,那群南蠻畜牲開戰時竟連軍糧都不帶,較著就是要以我大魏子民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