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抗蒙保國[第2頁/共3頁]

李長青所居之地略顯偏僻，甚是清幽。天氣稍亮，李長青便已醒來，卻未起家。他閉目打坐，很久，見天氣大亮，便起家走了出去。丐幫幫主接任典禮中午停止，丐幫人數浩繁，卻分歧適在莊內，便定在莊外空位上。現下眾化子正忙裡忙外，清算園地。李長青心中無事，便四下閒逛起來。李長青走到一處山坳前，模糊聞聲一女聲道：“魯長老，記下了嗎？”倒是黃蓉。魯長老十餘年來一向幫黃蓉經心措置幫務，任勞任怨，敢作敢為，丐幫中又無人可與之合作，是以由他出任下任幫主已是人儘皆知的事。打狗棒法是丐幫的不傳之密，向來隻要幫主纔可修習。黃蓉原籌算中午餐罷便傳位與魯長老，是以現現在抓緊傳授他打狗棒法。李長青不欲偷聽，便回身而回。

李長青道：“黃幫主可托長生不死？”黃蓉道：“在你之前，我是不信的”李長青笑道：“我若言鄙人已得長生，黃幫主可托？”黃蓉秀眉微顰，道：“不信”李長青哈哈大笑道：“嗯，言之有理，鄙人現在存亡全在黃幫主一念之間，更談甚麼長生？”李長青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李長青歎了口氣，道：“莫道有無仙神，縱有仙神，安知不是如朝菌與晦朔之比？以朝菌觀之，晦朔便為長生。凡人不得長生，安知仙神定能長生？“見黃蓉如有所思，李長青又道：“天人五衰便是神仙老死之兆。如神仙不死，仙界豈不會人滿為患？神仙不過是比凡人活的長些罷了。六合尚可崩裂，哪有甚麼永久穩定之物？“黃蓉道：”那你也比我等活的久些罷？“李長青道：”朝聞道，夕死可矣。活的久些又有何用？鄙人現仍不知何為道，便也不想死。“黃蓉忽的笑了，道：”我的第貳心願呢？“李長青道：“不死無解，不老卻並非天方夜譚。”黃蓉道：“賊羽士，莫非你？”李長青道：“高深功法大多有駐顏之效，據鄙人所知，現下古墓派的********便是如此，不過卻也有諸多不便之處。”黃蓉道：“但是楊過拜入的古墓派？”李長青道：“不錯，楊兄弟與其師父小龍女便修習了此功。此功為林朝英所創，不過七層後卻須得伉儷二人同練，女方更不能有喜怒哀樂之情。練到深處，勾魂攝魄，不過是為女方做嫁衣罷了。”黃蓉道：“楊過他……”李長青道：“楊過之事，黃幫主今後便知。鄙人雖無不死之丹，卻有駐顏之藥。”黃蓉道：“當真？”李長青歎了歎道：“鄙人雖有駐顏之丹，卻隻一粒。數十年後，黃幫主仍如此貌美，郭大俠卻已白垂地，豈不風趣？”黃蓉道：“你要如何？”李長青道：“駐顏丹統統藥材並不非常寶貴，黃幫主如脫期幾人，鄙人定幫黃幫主開爐煉丹……”黃蓉道：“我如何信你？”李長青笑道：“黃幫主不信鄙人手腕？鄙人何曾騙過黃幫主？”黃蓉忽空中色一紅，深思很久道：“好吧，就容你幾日”黃蓉取過劍鞘，收回長劍，微微一笑，道：“賊羽士，這把劍就先由我保管幾日吧”李長青卻哈哈一笑，回身拜彆，隻聽他道：“如黃幫主喜好，送給黃幫主又何妨？”黃蓉一怔，跺了頓腳道：“賊羽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