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詩[第1頁/共3頁]
顧采玉吃了一驚,掃視四周,卻發明楊易不知何時到站到了青石條案的另一端,正在一張紙上持筆揮毫,他所用的紙張恰是剛纔擺在條案上的兩張紙。
楊易笑道:“很快就好。”
顧采玉笑道:“這青蛙很標緻啊,不是有三足金蟾這麼一個典故麼,你把題材往上靠不就行了?”
道人道:“你那也叫畫?竟然給我畫了一個蛤蟆,讓我題詩做讚,一個癩蛤蟆有甚麼可讚的?我讚它吃蟲子短長,還是讚它叫的清脆,還是說它肚皮鼓的都雅?”
道人對顧采玉道:“這位女人,他畫了這幅畫後,便讓我為這幅畫題詩做讚,獎飾一下畫中的蛤蟆。你想一想,一個蛤蟆有甚麼可獎飾的?”
就在顧采玉與道人和農夫說話之際,楊易毫無聲氣的到了條案的另一端,拿走了三人麵前的筆墨,乃至連兩張大紙也給拿了疇昔,而現場三人卻一無所知。
他指著條案上的一副畫作,說道:“明天我與玉田老弟本日相互出題,說好了我出題,他照題作畫,他作畫,我照畫題詩。現在我題目給了他,他竟然說我欺負他,這的確是豈有此理!”
獨臥塘畔如虎踞,
這兩名男人一名身穿道袍,乃是一個道人,另一名則是一身麻衣,倒是農家裝束。
道人伸手虛抓,幾張外的兩個石凳已經被他抓到了手中,他將兩個石凳放在青石條案中間,對楊易與顧采玉道:“兩位小友請坐,請坐,你們來的恰好,此事恰好讓兩位來評評理!”
青蛙圖還是阿誰青蛙圖,隻是在空缺處多了一首小詩:
綠柳蔭下養精力。
此時顧采玉已經到了楊易麵前,問道:“三哥,你這是要解題麼?”
道人年長而農夫幼年,此時兩人正在一張青石條案前爭論不休,爭得麵紅耳赤,互不相讓。
道人與農夫看罷多時,老道人喃喃道:“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嘿嘿,好詩,好霸氣!”
楊易道:“這當陽山固然是太虛門的分支地點,但紫陽觀並不以妙手聞名,明天見得的幾小我,工夫竟然都不差,這些人進上天榜毫無題目!”
浮塵從道人手中飛出以後,直直插進中間的老柳樹的樹乾之上,全部浮塵把柄全都插了出來,隻餘馬尾留在內裡。這浮塵進樹如進豆腐,毫無半點聲氣,大樹連一絲微顫都未曾呈現。
顧采玉探頭看去,隻見條案上兩張紙,一張空缺,另一張上麵倒是畫了一幅畫。這幅畫畫的恰是麵前這個水池,畫中一隻青蛙坐在綠柳之下,草叢當中,瞪眼鼓腹,極有精力。
中年農夫道:“他給了我一張白紙,說他在外馳驅多年,很有孤寂之感,想讓我為他畫一副苦楚孤寂之圖,還要有山有水有人家,這個題目有點大,我倒是接不下。”
楊易笑道:“且去看看再說。”
聽到顧采玉如此說,道人與中年農夫相互對視一眼,臉上難堪之情一閃而過,兩人呆然半晌以後,道人才笑道:“估計老道孤陋寡聞,女人說的那些甚麼詩詞書畫,倒是從未打仗過。”
楊易道:“現在猜想甚麼都為時過早,倒要看看太虛門下到底有多少驚天動地的人物!”
道人與農夫此時也已經到了顧采玉身邊,兩人看清楚這首小詩以後,心中又是一驚。
“縱觀古今,恐怕也隻要楊太師敢說這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