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嘉白問他的春秋和名字。
男人方形的“腦袋”像是痛苦又像是蒼茫地來回閒逛著,他抬手想去摸摸本身的腦袋,雙手又被按著不能轉動,最後嘴唇囁嚅著,“不記得了。”
米瑞拉在看他另一隻手背上的針孔,“聽他說的像是第一次來病院,但是看紮針的陳跡和這個身材狀況應當是在病院呆了好久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