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書法[第1頁/共2頁]

“另有，不寫《品德經》了，改寫《清閒遊》。”楚天羽的眼睛裡彷彿除了冷，便還是冷：“持續謄寫！”楚天羽說完，拂袖而去。

“夫子，您甚麼時候教我練舞啊？”南宮情怯怯地問道。

“孟晨師姐，你的‘踏盤舞’是越來越長進了！”穆君麗在一旁獎飾道。竺長嵐抿嘴兒微微一笑：“妙然，你應當曉得，我所善於的，是‘飛天舞’，比來也不知夫子是如何了，非讓我練‘踏盤舞’。再說，誰不曉得，在全部‘翔舞草廬’，你的‘霓裳羽衣舞’跳得是最好的！”竺長嵐害臊地低了一下頭，鳳頭步搖隨之顫巍巍地晃了一晃，映托著春季的陽光，令人感覺刺眼。

“情兒，把你寫的拿給我看看！”楚鷹刻毒的神采看了一眼南宮情。

“夫子，弟子不明白。您為甚麼不教我練舞，而隻是讓我在這兒謄寫？”南宮情不解地望著她的夫子。

“從明日開端，你開端練草書。”楚鷹的口氣還是那樣的冷。

南宮情冷靜地謄寫著，內裡，她的師姐和師兄們在夫子的指導下，持續練舞。

日日如此。

天長地久。六合以是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賢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忘我邪！故能成其私。

“翔舞草廬”的花圃裡，有一個不大的水池。那邊麵栽了很多菱角，一陣爽風吹過，泛著沁民氣脾的香氣。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可貴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氣穩定。是以賢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誌，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慾，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有為，則無不治。”

又是一抹紅色的影子，映在南宮惠愛的眼中。

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滌除玄覽，能無疵乎？愛國治民，能有為乎？天門開闔，能為雌乎？明白四達，能無知乎……”

“我說過了，‘師命不成違’！不該你問的，你就彆廢話！”說罷，楚天羽又看了一眼南宮情，便奪門而去，留下了一抹紅色的影子，映在了南宮情的眼中。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知名六合之始。馳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二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世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楚天羽接過南宮情遞過來的紙箋，映入視線的，是滿紙精秀的蠅頭小楷。

“梅兒，你帶領師弟和師妹持續練。為師到室內看看。”楚鷹說完，走進了閣房。

窗外，粉粉的杜鵑花開得光輝刺眼。在花叢中，楚鷹正在為弟子們做指導。屋子裡，南宮情正在遵循夫子的叮嚀，以楷謄寫著老子的《品德經》。

“請夫子核閱！”說著，南宮情把本身寫的《品德經》遞給楚鷹。

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六合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夫子，您看看我寫得可好？”南宮情把寫滿字的紙遞給楚鷹。

持而盈之不如其己；揣而銳之不生長保；金玉合座莫之能守；繁華而驕，自遺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矣；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是非相形，高低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賢人處有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