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10[第1頁/共6頁]
楚騫領命而去,傅玦對戚潯道:“前麵兩齣戲彆離是四年前和七年前的科測驗題,若《金枝記》也有古怪,那便隻能是與去歲春闈有關。”
戚潯點頭,“不知,且也還未肯定劉希是否備錯了題目,等少卿大人返來。”
戚潯麵露驚奇,“世子——”
戚潯反應極快,“莫非說是有人借方乾之名?而此人剛好本來便得劉希信賴?”
話已至此,宋懷瑾再無擔憂,立即帶著謝南柯幾個前去請人。
戚潯呼吸一輕,忙將戲本捧到麵前細讀,很快,她眼底溢位欣喜之色。
戚潯便道:“既然押中了三分,為何劉希和曾文和未曾考中呢?”
傅玦狹眸,“去請方大人來。”
……
她一邊去拿那紙包一邊單獨嘀咕,“我常日裡毫不破戒,本日偶爾破一回,也不算甚麼。”她拈起一塊桂花蓮子糕,“一塊,我就吃一塊。”
傅玦應好,又看了眼外頭天氣,他們聽戲之時本已入夜,這會兒天氣更晚,他便道:“時候已萬,徹夜到此為止,明日再查,先回家吧。”
書院留守的衙差本籌算歇下,卻俄然聽聞他們去而複返,趕緊出來驅逐,戚潯入門先往停屍堂去拿戲本子,又跟著傅玦去見齊山長。
傅玦眉眼寒肅,也未想通此處,“回書院看看他們春闈前所備之題便可知。”
說吃一塊,便隻一塊,戚潯解了饞,複又去看戲文,逐字逐句的看的確非常累眼睛,她一向看到子時前後,就在她感覺眼痠難忍之時,幾個熟諳的字眼映入視線。
戚潯心道傅玦竟好甜,可待林巍提著兩紙包的糖糕出來,傅玦卻指了指戚潯,“給她。”
戚潯語聲一沉,“他學問本就不錯,而夫子們給的考題,實在算押中了一部分,他如果照著夫子們給的方向籌辦,或許是能高中的。”
傅玦翻開簾絡,“慢著。”
傅玦給戚潯買了糖糕,本身回光臨江侯府時,府內倒是一片烏黑,獨一的亮光,是門房等他返來時打著的一盞慘白燈籠。
傅玦麵上冇甚麼神采,“本也隻是嫡母,無妨事。”
傅玦看著戲本上戚潯指出來的唱詞, 麵色沉肅的短長, “《南燕歸》乃是數年前所作, 這句唱詞放在這戲文故事裡,也不算出奇,你的意義是, 有人提早曉得了當年的試題, 而後藉由這句唱詞漏了題?”
傅玦點頭,戚潯這時在腦海當中搜尋一眾學子們的名字,卻難以肯定,她又道:“可劉希不是傻子,且戲文還是常清寫的,若凶手是始作俑者,他又如何讓劉希心甘甘心的去看常清的戲文還信了?”
傅玦和宋懷瑾皆沉默了半晌,宋懷瑾寒聲道:“好端端的,他中邪了不成,就算髮明瞭之前的試題在戲文當中呈現過類似的,卻不代表去歲的春闈試題也在戲曲當中啊,他是走火入魔了不成?”
“如果劉希和曾文和當真被誤導才落第,那誤導他們的人,便是常清了,《金枝記》乃是常清所作,如果如此,便也解釋了劉希在春闈以後對常清態度那般卑劣,除了他看不起常清以外,必然有常清令他落榜的啟事在。”
她當然曉得本日是上元節,可自從程佑安身後,除卻過年和腐敗,節日便與她無乾了,她冇想到傅玦對她這個部屬竟如此妥當,這對傅玦而言或許算不得甚麼,可對孤傲一人的她而言卻有些可貴。她將紙包揣好,催馬往家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