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措手佈置[第2頁/共2頁]
說完這話,不等崔念奴再有其他言語,獨自起家告彆而去,倒把個東京崔行首愣怔在了原處,比及覺悟過來時,西門慶卻已經出了閒雲居,一起長笑的沿著衚衕街緩緩行去,其間竟未回顧一顧,共同他那等俊朗邊幅,倒是很有幾分翩然氣度。
“再過數日就是旬五之日,鄙人雖是遠來之人,也曾聽聞崔行首的端方,到時天然將全篇奉上。”
此時的街上人流漸次增加,想來這東京汴梁的夜間高樂亦跟著夜色的來臨而至,非論是離了衙門的官宦,亦或是家資钜萬的豪紳,即便是那等升鬥小民,也在這個時候出外尋覓各自的樂子。
西門慶倒是真不在乎這“文抄公”的名聲,即便抄成了此時大宋詞壇的又一名柳三變又如何?期以經年,金軍南下,這片繁華亦做了風捲雲散,到那等時節,僅靠詞名,於國於家怕是冇有半分助益。
崔念奴一聽這話,還真就是急了。似想以這等絕妙新詞,隻要公之於眾,隻怕用不了三兩日,必將街知巷聞,即便是那等販夫走狗,隻怕也能朗朗上口。到了那等時節,這唱詞的女伶歌伎定然一躍而成為東京風月場中的俊彥人物,如果再有這等水準的佳詞三兩首,崔念奴現在這等超然行首職位,恐也要遭到影響,這倒是她毫不能袖手旁觀的。
西門慶時遷兩人跟著人流一起過了衚衕街,以後過了高陽正店折到汴河大街,沿河向東又上了禦街,最後獨自穿過朱雀門去了東京外城。
本日得了那一厥《玉堂春》,加上方纔那一殘句,見微知著,自可設想作出此等絕品的人物會是如何的風采傾世,決然不會是麵前這般錙銖必較的商賈之流。
此人叫劉旺,乃是東都城的一個地理鬼,同時又做著經紀買賣,是時遷得了西門慶得叮嚀事前聯絡的,本日也是因著前事而約在這裡。
這般熱烈氣象,同那崔念奴清幽偏僻的閒雲居,總無半點類似之處。
“且慢!”
跟著一名幫閒上了二樓,終究進了此中一間靠角落的包房,房內已布了一桌海陸美味,一名三十餘歲的男人已候在內裡,見著西門慶兩人出去,從速笑容迎了上來。
西門慶來自後代,對這鬨鬼之說底子就是嗤之以鼻,何況本身買下來是運營之用,到時候人氣堆積,就算有鬼,怕也要退避三舍,有甚可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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