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 明月吟[第1頁/共3頁]
“九師弟,你可曉得這‘金樽’中的酒叫甚麼酒?”醉君往嘴裡灌了一口酒後,嘖嘖地咀嚼著美酒,回味無窮地凝聲問唐風。
唐風聽得一陣驚詫,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公然是人間極品,‘金風玉露’,好酒,不愧為天下絕妙之酒!”
唐風固然幼年,但於酒倒是情有獨鐘,爽然說:“小弟正有此意!”
唐風寂然,夜風吹拂,空中滿盈著陣陣芳香的麝香,“清秋月,落玉盤。蟾宮賦,遊子飄。今古愁,客荊楚。明月圓,人未圓。情殤離,南北遙。故裡情,何時滅?楚荊豪傑塚,荒丘黃抷土。明月夜未央,孤魂舉杯酒。清風星鬥燦,寥寂霜菊寒。凝眉倚窗欞,隻心許明月。瞭望萬重山,波紋僅疊巒。披衣馨幽徑,舉頭秋露染。秋月今昔又秋月,異客夢境客他鄉。甘冽濁酒對月飲,茫然憑軒歎難過。親朋才子阡陌途,那個相憶東逝水?”
醉君心中愉悅,朗聲道:“‘古來聖賢皆孤單,唯有飲者留其名’,痛快,修仙亦如何?我醉某縱使仙煉,亦要成為一代酒仙,以酒為伴,嗜酒平生!清之醉也,醉之醒也,何時能醉?何時能醒?唯獨酒,盈滿心間,浩然正氣,充盈天下。”
“叮咚……叮咚……”
琴音四揚,繚繞在乾元峰山顛,翩然若清風吹拂起了地上的落葉,雲霧繚繚,喧鬨夜色,氤氳著濃濃的山澗氣味。而那若隱若現的琴音彷彿從九天銀河傾瀉而下的瀑布,跟著那旋律的變幻,竟是無窮竄改。
唐風倒吸一口氣,驚詫道:“此琴必是易宗十器之九的洛音琴。看起砥礪高深,音旋必定如同仙籟。”
醉君豁然笑著,飲了幾口清冽的酒,唐風畢竟是初飲佳釀,經過一番嗆鼻,不消半晌,便適應了香醇的酒。竟是與醉君痛飲起來。
楚玉嘻嘻一笑,柳眉上揚,甜甜隧道了一聲:“醉君師兄?叨擾清夢醉飲,萬望恕罪。”
楚玉莞爾一笑,玉指悄悄地撥動琴絃,“叮咚……”一聲清脆的琴音,琴未奏,餘音繚繞,迴盪山顛,猶若一縷清風洗滌著心湖,激起層層波紋,她款款而道:“徹夜明月掛蒼穹,樂章妙無窮,唐風,不如這首曲子就叫《明月吟》,好是不好?”
醉君倉猝跨前一步,雙手探出,扶住唐風的手肘,安然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九師弟,酒中君子,不拘末節,你這番是要折煞醉某了。來來……在這青丘山上,清規戒律,向來冇有人近酒,聽得你說可惜冇了酒,不如與我共飲一番,如何?”
“談不上曉得,略知一二。”唐風悠然地答道,目光是極其剛毅,涓滴冇有劈麵前這個醉君感到一點驚駭,相反,很有幾分瞭解已久的知己,得以相逢,須三百杯金樽,邀月共飲,方纔暢快。
“‘醉月頻中聖,迷花不事君’,你必定是風騷俶儻的醉君,四師兄了!”唐風歡愉一笑,早已站起家,躬身拜下,“唐風見過四師兄!”
“此首詩章是我在臨天峰是所做的,鶴前輩教我看書識字,我特彆喜好詩詞賦曲。隻可惜今番少了酒,不然必定能夠醉飲一場。”唐風幽幽隧道。
醉君冷哼一聲道:“半夜半夜,欲把美酒飲縱情,怎奈山鼠甲由驚擾夜。奶奶的,老子不讓他們見地、見地我的短長,他們竟是當青丘山是他家後花圃!”話音未落,即使躍起,手中金樽一抖,一道刺目標光芒鋪灑開來,幾近與楚玉激射出的音波同時灌射入那人高的荒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