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兔王[第1頁/共2頁]
都不是,她是一個難以界定的特彆存在。若非要說有甚麼舉足輕重之處,大抵是具有珠丘丹爐吧。細心想來,連滄海遺民莫嬌旎都未受攝政王如此正視,路芳香能得特彆報酬入通天塔拜見,必然另有彆的特彆原因。
路芳香道:“我雖非修士,卻也與妖界來往甚少,不知攝政王說的是哪一件事?”
“黔州大妖諫珂是死在路女人劍下吧?”兔王又規複了馴良的笑容,“路女人手刃我妖界通緝多年的叛徒,還不算我妖界的仇人麼?”(未完待續)
一個青年男人的聲音俄然響起。路芳香回身,廳門主動開了,走進一個穿戴玄端衣,後腿站立的明白兔子來。路芳香倒奇了,凡是修為高深的妖類都能隨便保持人形,這位——這位嶽念攝政王為何故本相見客呢?
“能上通天塔拜見妖王是我之幸。隻是我這兩位mm春秋尚小,獨留她們在時晴園我不太放心,可否隨我同去?”
而現在時過境遷。輕嫻呈現在這裡,已經驚不起任何波瀾。甚麼是是非成敗轉頭空,她未曾經曆,卻很早就曉得了。光榮算甚麼。修為算甚麼,權力又算甚麼……最後還不是像她姐姐那樣,被妖王放逐。又被昔日之友親手釘死在冰冷的水下,永久不得超生!
“說句實實在在的話,即便路女人不聽我言,執意要捉茉拾回太素,以女人一人之力,恐怕也是難以辦到。”兔霸道,“並且,我不但願與路女人為敵,這也是妖王陛下的意義……畢竟,您是七妖界的仇人。”
“這是我和太素宮之間的商定。”
那白刺蝟擺佈打量,見小荃雖是十歲孩童,神容羞膽小質纖纖,但較著是個根骨不俗的修士;而那輕嫻作侍女打扮,灰藍色的眼神卻像來自最陰冷的天國,完整不像十五六歲的少女……
這住在藻鑒閣裡的彷彿是個女子纔對。但是新任的妖王和攝政王,卻又都是男人。
是因為她前幾日救了茉拾大人?也不對。茉拾大人妖力了得,原不需求她來救,更何況攝政王對茉拾大人平素也不甚上心的。
轉眼間,三人已經到了塔頂藻鑒閣門前。白刺蝟帶了輕嫻和小荃去偏廳,路芳香單獨進了正廳。閣子四壁琉璃,雕花畫錦,內裡日光再烈,照出去也如夏季的落日般溫和;廳側兩把箜篌自鳴,聲如潤珠擊玉,令人聞之安然心暢;木質地板上未鋪地毯,卻撒了不知幾層杏花的花瓣,甜香柔嫩,如踩在雲端。
路芳香施禮道:“見過攝政王。”
白刺蝟也想不到啟事了,歸正他隻要將此差事了了,免得腦袋不保。他便團成個球深揖道:“這個天然,等上了塔頂,請這二位女人在偏廳用茶等待便是了。”
這下輪到路芳香發矇了,她可想不起何時對妖有過恩德。蘇合?藍睛?蝮蛇?他們……她的這些靈寵們,莫非在妖界有甚麼深厚的背景?
“路女人感覺這裡如何?”
嶽念眯著眼睛看了看路芳香,馴良道:“請隨便坐。”二人相對坐了,路芳香倒感覺她對著個兒時的大玩偶。她說道:“這裡像個精美的大鳥籠,難怪妖王陛下總不愛在這裡。”
“哦?你安知我家小七總不在這裡?”
“嗬,周重璧也曾與太素宮商定,隻要他供應滄海遺址的線索,太素宮便幫他尋覓蝮蛇。”兔王說道,“最後成果如何?太素宮白得了很多資訊,蝮蛇最後卻被你找到了,現在坐在偏廳裡喝茶——但是已經冇有效了。前事不忘後事之師,路女人怎得如此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