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來處去[第1頁/共2頁]
萬千仙冠齊回顧,樓閣漸冷露啼蓮。青山遠,情仇有誰能言,劍氣寒,是非有誰能辨?風沙一起,音容渺渺,忘了炊煙。
路芳香提了劍走去,才穿過石門,竟驚得一步也不能再向前。麵前的洞室分歧於彆處天然天成之感,卻彷彿江南園林之貌。水石相映,花木奇珍,亭榭廊檻,宛轉其間,清爽蕭灑,不施五彩。如此巧奪天工,不知費了多少人力與仙力,終將這墨雨長卷安在這深山靈洞中。
“你快畫出來看看,這符籙中到底有甚麼玄機。”伯服說道。
三小我又會商一番,始終不知是魏伯陽造了這個園子並在此居住,還是他偶遊此地留下一詩,或是先人借他之名題詩,他本人和這園子底子冇有任何乾係。
“好強的力量!她公然有洞天壺!”
“師兄,師兄!我們快走吧!我頂不住了!”
“噹啷。”
路芳香還未問,藍睛便自言自語般說道:“這個彷彿是晁說之的詩,‘我雖養佛胎,一定有仙骨。如何羽衣人,而亦容我宿。岱嶽若宗社,徂徠隱故國。沉沉兩山間,真會駕白鹿。仙子嘯清風,玉女佩金籙。擾擾人間人,悠悠欲五欲。”(未完待續)
瑤山的陣勢她最熟諳,幾個躥跳之間便把他們繞得迷了路。路芳香本身躲進蜘金洞來,用珠丘真氣封住了洞口。終得歇息半晌。
時候的流逝冇有在這個山洞中留下陳跡,石水狀貌與她影象中全無二致。她終究走到疇前香塵涴起居的那間石室,公然見她和周重璧抄走靈機訣的那塊石案還倒在那裡。彷彿保持這個模樣,就是為了等她返來一樣。
路芳香走上前去輕撫石案下的刻痕,心中起初與視野誦出靈機訣的內容來。她摸著摸著。心頭俄然浮起一絲非常之感。
他們因而繞過這大石持續向前,第一處樓閣叫做“靈休廳”,門前春聯更奇了,倒是“擾擾人間人,悠悠欲五欲”。
她左手拉著左腿,右手拉著右腿才勉強擺成五心向天的姿式,運功調息。她幾近想不起本身如何從紫翠山一起殺到瑤山來的。殺到最後,另有力量轉動的那十幾個弟子雖緊緊相逼,卻也冇勇氣跟得更緊了。
“我觸感和眼力高過凡人,天然不難發明,這石案上的字比本來刻得更密。”路芳香手指摩挲著找起來,將那先插出來的句子或詞找出,連起來畫了一遍。畫完時,她與伯服幾近同時叫了出來:“是符籙?”
秋風莫勸捲簾人,獨畫靈符不畫箋。焚香懶,花葉簪與誰看,濁酒淡,聚散醉舞當歡。山川半程,孤墳千裡,不如不見。
珠丘真氣在路芳香胸口爆炸,太素、天墉二派的弟子一浪接一浪得被衝開,路芳香身上的桎梏終究也炸裂不見了。地動山搖之間,弟子們破了音的喊聲一次又一次被風聲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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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墉與太素的追兵畢竟冇有跟來,路芳香便向蜘金洞深處走去。一一穿過雪香洞、淩霄洞、望山洞,彷彿重又看到了兩年前與武、夏二人並肩作戰的一幕幕。
藍睛聽到如此也出來了,將這詩仔細心細看了一遍,才摩挲著下頜說道:“魏伯陽寫過《參同契》,此書的修煉之術表裡兼修,既有爐火服食也有引內養性,主張‘內以養己,溫馨虛無’,是丹術的扛鼎之作。他的修為奧秘莫測,能以仙力造如此園林也不奇特,但他畢竟是千年前的人了,是否遊過瑤山留過詩句,底子也冇法考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