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就是個傻鬼[第2頁/共4頁]

“上來！”姥姥盯著程蘊，“手伸出！”

程蘊懂了，黑絲是姥姥節製部下大鬼小鬼的手腕。

“允了你？不成能！”姥姥暴跳如雷，揚起手來啪地甩了謝歡一耳光，斬釘截鐵道，“人鬼殊途！你要嫁他，除非我死！”

“寧寧，這傻姐如何跟你返來了？她不去跟阿紅？”大將摟住小寧的腰，與她調笑道，“我們好久冇雙修了，今晚來一回，帶著她，你感覺好不好？”

程蘊留意了下，不包含她在內，不算姥姥和阿紅等五隻大鬼，小鬼的總數確是二十三。

冇有骸骨罈的程蘊仍然不需求把時候華侈在無謂的就寢上，因靈魂過分衰弱，她不敢冒然修煉，嘗試著吸了一小口陽氣，感受比第一天洗髓還難受，魂體彷彿要裂成很多片，痛不欲生，這是因為滋養靈魂的血霧少了。

大將、小寧、阿紅順次上前，接著輪到程蘊。

“佳兒，你上來！”

陽氣散開，小寧緊皺起眉頭，也鑽進罈子。其他鬼更加受不了，包含佳兒在內，眨眼間消逝得潔淨。

謝歡搶先，佳兒排第二，第三是個漂亮男鬼，他的名字彷彿叫大將，小寧在第四，阿紅第五，程蘊緊隨阿紅，彆的鬼跟在前麵，也不曉得要做甚麼。

小女鬼連聲說不敢，害怕地走開，站到另一隻獨立安排的罈子邊上，中氣不敷道：“我、我但是跟在大將大人部下的……”

她比程蘊見過的很多人都愛美，目標不是為了博取男人的喜好，而是愉悅本身。

如此不知廉恥的好色|鬼，程蘊心中惡極，悄悄吸了一口熾熱陽氣，像賣藝人演出吐雲噴火那樣，把這口陽氣送給大將。

而後數天，程蘊都跟著小寧，又目睹了幾次大將與女鬼們的嬉笑來往。那些女鬼一定喜好大將，也能夠是被逼的，每次歡好結束，她們的靈魂總會衰弱變淡，如同被吸走修為和精氣，小寧稱其為采補。

用來修煉的陽氣可不是活人身上的陽氣能比，打個比方，後者是甘旨的熱豆腐，前者劃一火炭。程蘊洗髓時疼得掉淚，修為比她高的大將也忍不住陽氣灼燒之痛，啊地慘叫一聲，扔下小寧鑽進罈子裡遁藏。

血池裡連續有新鬼爬出來，分給阿紅的多了一個小男孩模樣的鬼，阿紅冇有要他，扔給小寧帶著。

程蘊順服照做。

台上一齣戲唱罷，姥姥笑著拍了鼓掌掌，鬼物們自發排成步隊。

姥姥生機，黑風陣陣，颳得程蘊彷彿被刀子割肉普通痛，心中忐忑不安，隻怕被姥姥看破了秘聞。

這男鬼笑得妖嬈勾魂，和順小意，端倪多情，莫怪綠裙小女鬼擋不住引誘，小寧也捨不得推開他，嗔道：“姥姥命我教她修行，你不想遭了姥姥嫌棄就誠懇點！”

群鬼正在鬧鬨哄談天，大將、佳兒等都在，唯獨少了阿紅，他們比阿紅更懶惰修行。

太陽升起的同時，阿紅回到地穴，把一條帶毒的紅頭蜈蚣封進佳兒的骸骨罈裡，對勁地歇息去了。

荒宅燈火透明，灰塵蜘蛛網甚麼的全都不見了，標緻鬼婢和清秀小廝們來交常常，臨時搭建的戲台上有鬼唱戲，姥姥坐在台下看，斑斕少女們簇擁著他，嬉嬉笑笑。小寧坐在姥姥左手邊，右邊的丫環還是前次阿誰佳兒，但姥姥隻跟仙女般斑斕脫俗的謝歡說話，發明阿紅來了，隻是抬一抬眼皮子，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