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夫人，拿賬本吧？[第2頁/共2頁]

叫她過來鎮場子，天然冇有題目。

跟著潘氏的那兩個大丫環，也是自成一派。兩邊常日裡誰也不平誰，她們雖不會像是小廝們那樣直接打鬥，但暗裡爭風妒忌，相互算計也很多。

“讓你去你就去！”

她們買各種百般的胭脂水粉綾羅綢緞，不當差的時候穿戴打扮比蘇春影這二少夫人都奢糜，攀比之風騷行。

現在吉祥閣中燈火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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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咬牙：“母親既是要帳本，我這就去拿便是。”

但潘氏也冇想到蘇春影這麼大膽，看到呂管事那張不成人形的臉，她都倒吸一口冷氣，而後將蘇春影拉去一旁：“你行事雷霆手腕自是不錯。可若外頭傳出去說你是個不尊長輩，毆打府中老奴之人，你又該如何解釋？”

但現在……彷彿又看到了但願。

潘氏常日裡怯懦怯懦，但是疇前也是管得了一府之人的。

她半點兒不慌，語氣和順：“旁人要如何說，我是管不了。唯有眼下既得的好處捏在手裡，方纔是正道。母親，便是為了二爺，您也該抖擻起來。若連您都在府中昏沉度日，二爺另有甚麼但願和將來？”

這事兒在冬雪苑還不算大事，幾個始作俑者湊了點兒錢賠給了這丫環的家裡人，也就算了了。

看梁氏氣勢洶洶進門，潘氏美意上前，拉了她一把：“大嫂嫂，母親是動了怒了，您還是緩些說話得好。”

她查探一番，發覺下人房都被翻查得七零八落，心道不好，趕快去了老太太的吉祥閣。

潘氏隻要沈司意一個兒子。

楊婆子也感慨：“大夫人的院子裡都如此疏漏，遑論旁的院子了？難怪常日裡我們院子的想教唆府中其他院子的下人，都感覺可貴很。這事兒可不能鬨出去了，也顧不得端方，本日是必然要打攪老太太唸佛了。”

大夫人的東西一概不能動，既是要查下人，就隻查下人。

“使不得啊母親！”

老太太卻下了最後“通牒”：“你本日若不去，明日我就搬出去住。擺佈這府邸我是管不了了，倒不如與你們直接分炊，我這老婆子一人住著才痛快！”

而那些冇錢或者從外頭買來的丫環小廝，動輒就是吵架和剝削。乃至客歲有一個丫環，因為冇錢又抱病，管事婆子們感覺她礙眼，大夏季的讓她半夜跪在雪地裡，活活凍死了。

冬雪苑中服侍梁氏的下人，足有二十五。除卻梁氏帶走的兩個貼身丫環和趕車小廝，跪在這裡的有二十人。

蘇春影早就想到會有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