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又一件紅衣[第1頁/共2頁]
“她內裡隻要一件大紅衣衫,內裡溜光溜光的,啥都冇穿!嘖嘖,還冇毛,你們說怪不?”
不過想想也對,這貨不敬鬼神,整天愛喝大酒、喜好胡嘞嘞,又非常好.色,要不是如許,他也不能跟一樣嗜酒如命的胡老二,成了鐵子(鐵哥們),臭味相投嘛。
說著話,二杜指了指他褲.襠的位置,像是在替剛纔的話做解釋。
二杜聽出他話裡有話,就從速問,到底是咋回事兒。
這又哭又笑的,到底是咋整的呢?
老子美意美意的在家籌辦酒菜,接待這幫犢子玩意兒,可不是為了聽故事的,我得體味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比及二杜幫著胡老二,手忙腳亂把小媳婦兒抬下來後,這才重視到她身子光不粗溜,也順帶著瞥了一眼,瞅見了白.虎這事兒。
我就有些迷惑,毛巾繩就是橫著連在兩側牆壁的洋釘子上,拉的略微用力兒些,就輕易把繩索拉下來;小媳婦兒的身子就算再輕,也不該該在毛巾繩吊頸死吧?
當二杜講到這裡時,我就忍不住插話說道。
“你彆焦急,聽我漸漸往下說嘛!來,今兒個咱哥幾個喝的痛快,我就說的痛快,你們看行不?艸,不對,大狗子得管我叫姐夫,這麼一整,特麼差輩兒了。”二杜嘟嘟囔囔的說道。
按理說,胡老二也應當摟著他媳婦兒睡覺纔對,咋聽二杜這麼一講,就跟胡老二剛從內裡返來似的?
他嘴裡念唸叨叨,說的阿誰“黃”字,應當是誰的姓名,說不定此人就跟小媳婦兒的死有關,不然胡老二也不會叨咕著要整死人家。
這麼一想,我內心也就不太焦急了。
他先說到小媳婦兒死時的現場,說那真叫一個詭異。
二杜自個兒滋兒嘍了一口小酒,又吧唧了一塊豬頭肉,這才持續說了下去。
這麼一想,我就把內心的迷惑問了出來。
反倒是大狗子越聽越感興趣,嘀嘀咕咕的說,“二姨夫,功德成雙,大外甥跟你走兩杯,然後你好接著說啊。”
胡老二當時都快被嚇出屎來了,就這麼看了一眼,掉頭就往外走,孔殷火燎就去喊二杜,讓他過來幫手。
她的內裡披著長長的大紅衣衫,鮮紅鮮紅的,從肩膀頭一向披到腳脖子那兒;胡老二向來冇有見她拿出來過,也不曉得是從那裡倒騰出來的。
那會兒,也許是胡老二被嚇懵圈了,緩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跟二杜說出了事情顛末。
俺們村兒家家戶戶的裡屋,都有一根毛巾繩,上麵搭著毛巾、洗過的褲.衩子啥的,因為夏季天冷,這些常用的晾內裡不輕易乾,纔有了這個風俗。
死人他倒是見過很多,可向來冇見過有這麼死的,不但是死的姿式獨特,就連臉上的神采,都詭異的很。
在我猜測裡,胡老二小媳婦兒的死,和老胡頭暴斃,二者間必定有關聯;如果是她對老胡產業生極深的痛恨,那接下來,胡家哥幾個,準準兒另有要不利的。
小媳婦兒的嘴角,就向上勾起著,看著就像是在笑;二杜再細心瞅瞅,就感覺這小娘們,像是得了啥擺脫似的,笑的阿誰放鬆;可更奇特的是,她的臉上濕了吧唧的,淌了一臉的淚,清楚是生前受了天大的委曲。
二杜說,小媳婦兒是吊頸死的,脖子上圍了個毛巾,繫上死扣兒,就吊死在裡屋的毛巾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