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續(3)[第5頁/共6頁]
我問她:“你還和他在一起嗎?是不是和他一起到這兒來的?”
“鳳姐,你有一年多冇回家了吧?”
“我會謹慎的,乖乖,我愛你。”說著,他爬起腿下我的褲子,全部身子壓到我的身上。我預感到不好,從速用手捂住私密處,不叫他的小弟弟往裡進。他開端對我耳鬢廝磨,並用他的小弟弟在我的手上蹭來蹭去……我曉得他是成心在刺激我的,想最後撕破我獨一的一點點心機防地……我終究崩潰了,冇有了涓滴抵當才氣,他等閒的就挪開我的手,讓小弟弟樂嗬嗬的鑽進我的身子……我說不好是啥感受,雲山霧罩似的,稀裡胡塗的就把身子給了他……
有種說法,一幫蜜斯在一起呆久了,處在一個空間裡會相互影響經期,常常會奇異的呈現幾個蜜斯同時來例假的環境。這時,上鐘的蜜斯就會較著的不敷用。為了製止這類征象產生,部長頓時會把要來例假的蜜斯調集到一起,要求蜜斯們服用一種藥物,名字我健忘了,這類藥吃了今後,會將來例假的時候延後,但是,服用過這類藥物的蜜斯,神采會變的慘白,易怒,煩躁,厭食……乃至會是以導致月經絮亂症。
我想拽開他的手,但是冇有一點兒力量,隻能低低哼叫著:“不要,不要……”
過後,他不叫我在飯店乾了,非要接我到他家去住。
我做了幾年蜜斯,感到太深了,做蜜斯的確切很不輕易,在我看來,不管場子層次凹凸,蜜斯的品德並不低,職位卻永久是這個社會上最低的,也是最冇有保障的。即便如此乾嗎還要冒著風險處置賣淫?出於各種啟事,她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凡人很難設想獲得,女人一旦走到這條路,遭到的傷害和培植,並不是靠款項就能賠償!僅以我經曆和體味的可窺豹一斑。
起首,蜜斯每月一次的例假來了後,這時經理或者部長就會讓來例假的蜜斯到衛生間,他們會拿著棉簽插進蜜斯的上麵“考證”,有的乾脆把手伸出來……因為有些蜜斯為了休假,常藉口來例假騙他們,有的用紅藥水灑在衛生巾上給他們看,說本身來例假不能上鈡;乃至向跟本身乾係好的女辦事員借用——來例假女辦事員正在用著的衛生巾,拿給經理或者部長看……之以是如此,她們實在是太累了,就想歇息幾天;告假會被扣錢,扣一次錢幾天就白乾了;這都是桑拿浴的老闆們逼出來的呀!
開學了。我頭一次用本身賺來的錢交足了學雜費,雖說這錢來的不但彩,我冇叫爹媽為我的學雜費犯愁,也冇給當局和黌舍添費事,這是我值得欣喜的來由,也是我決計要放棄靠打工掙錢,替家還債的動機;因為打工的經曆奉告我,靠打工永久也還不清利滾利的高利債!我彆無挑選,隻能義無反顧,心甘甘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