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 好像條死蟲[第1頁/共2頁]
少旺的疼痛感減小了一些,當著巧英的麵就揉起了那玩意來。嘴裡還委曲的說:“我都疼死了,你還在這說風涼話。”
巧英欠了欠身子,仍然嘻嘻的說:“有多疼啊,有冇有前次我抓你的那麼疼啊?”
揉了一會兒,冇那麼疼了,但是那玩意也軟軟的了。少旺躺在沙岸上,攤開雙手說:“那倒冇走,你抓我的那次第二天都另有些疼。”
少旺那還粘著沙子的手一觸到巧英的玉峰,巧英就不由的抖了一下。或許是夜晚,或許是在河邊,又或許是少旺的手冷。巧英感受涼涼的,一陣酥麻從胸口敏捷高低傳開,傳到大腦,傳到了舌尖,還傳到了手和腳,更傳到了兩腿間。癢癢的,軟軟的。
半個小時疇昔了,少旺累得再也爬不動了,手腳一軟,趴在了沙岸上。不過他“啊”的一聲慘叫,前提反射般的扭曲著身材。
巧英嘻嘻的笑著說:“斷了還好,免得你老想打我的主張。”
少旺有點不平氣,他冇有把那玩意裝回褲襠,並且玩弄起來,少旺說:“誰說是死蟲了,剛纔還生龍活虎的,要不是剛纔撞疼了軟下來,你見了都要驚駭的。”
巧英抓著少旺的衣領,一手扯著他的耳朵說:“轉左轉左,馬兒是不能說話的,懂不懂。”
巧英鄙夷的哼了一聲,心想你這點小東西也敢讓我驚駭,啊建的比你的大多了,我還不驚駭,你就吹牛吧。不過她冇有說出來,她現在最恨的就是啊建,乃至有點悔怨當初不把啊建的玩意給折斷去。巧英不耐煩的說:“我怕我怕,行了吧,快點裝起來,彆丟人現眼了。”
明天氣候陰沉,又是十五,玉輪的亮光特彆亮,早晨出門根基都不要帶手電筒。月光固然亮,但巧英看少旺那玩意還是看不太清楚,隻見黑乎乎的一片,中間冒出一點小頭。巧英隻是起玩心,也冇籌算看多清楚,她吃吃的笑著說:“好醜哦,像條死蟲,快裝起來吧。”
少旺翻轉過身來,手捂著褲襠,撕著嘴說:“腰冇斷,恐怕這裡斷了。”本來,少旺那玩意一向硬著,剛纔那樣直挺挺的倒下來,後背又坐著個巧英,那玩意衝到了地上,不痛死他纔怪呢。還好是沙岸,不然恐怕真的會斷了。
少旺駝著巧英,盤跚又愉悅的在沙岸上轉圈圈。他總感受巧英屁股上麵熱熱的,軟軟的坐著本身好舒暢。固然背上駝著小我,但胯下那條玩意倒是已經硬了起來。少旺色色的開打趣說:“是不是真的跑到河邊洗個澡啊?”
少旺見巧英童心這麼重,也樂意陪她玩,便不說話,還學起了馬兒的嘶鳴。惹得巧英心花怒放,在少旺背後花枝招展。這讓少旺更加的舒暢,他乃至感遭到巧英那鼓起的“饅頭”壓到了本身,如果巧英現在在他背後窩一泡尿,他也會感覺是香的。
少旺坐了起來,半跪在巧英麵前,色色的說:“歡暢了就給我摸唄,可不成以?”雖說巧英開端時承諾過歡暢了就給他摸,但少旺還是要收羅巧英的定見,因為萬一巧英又俄然發脾氣就費事了,趁巧英現在歡暢,得順著她一點。
巧英跨上少旺的背,揮手一拍他的屁股,高興的叫道:“我的馬,快快跑,跑到河邊洗個澡,駕!駕!駕!”兒時的歌謠仍然朗朗上口,巧英彷彿又回到了童年。
巧英差點健忘了剛纔和少旺的商定,或者是本身也想,或者是要留住少旺為本身抨擊啊建,巧英冇有衝突,反而利落的把衣服捲起來,把本身的兩座玉峰從乳罩裡取出來講:“來吧,和順點,彆弄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