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 湄江賓館(4)[第2頁/共2頁]
女人伸部下去,在少強肚子上,離那玩意另有寸餘許的處所悄悄的撫摩。女人的伎倆很到位,就是不去觸碰少強的玩意,又能勾起少強無窮的神馳。女人說:“你們男人,老是逞能冒死的做,素不曉得做得舒暢的,一次就能抵得上你三次五次。”
少強感覺女人說的很有事理,少強問:“你看我倆都睡在一起了,我還不曉得你叫甚麼名字呢?”
阿娟說的話冇有一句是真的,她冇有老公這有一半是真的,因為她老公道在蹲大獄。她是要送孩子讀書,但她不缺錢,乃至說她比很多工薪階層的家庭支出還要多呢。不是有句歪詩如許描述做ji的嗎?“褲頭一鬆有錢來,買賣昌隆床板響。”阿娟每天隻要接上六七位客人,就月入上千了,那裡有人比得上她啊。她穿的那條踩低的秋褲,一條就要近五十塊錢,普通人可穿不起呢。這褲子實在也不叫秋褲,它是人家練習跳舞的健美褲,不曉得甚麼時候被一些有錢的人當作秋褲來穿,近些年垂垂的在一部分人內裡風行了起來。
阿娟和趙鄉長熟諳,也是因為趙鄉長去整了她,感覺她很會做那事,以是常常去找她,久而之久也就熟諳了。趙鄉長不是那種到處沾花惹草的人,隻是和老婆結婚那麼多年了,對老婆的身材早就冇有甚麼豪情了,男人最怕冇有豪情,但是他又不敢生長戀人,這如何辦?客歲他偶然入耳到彆人議論起城郊的那些冷巷裡,一到早晨就站著一些盛飾豔抹的女人,隻要花上幾塊錢,便能夠和她們搞上一次。趙鄉長非常鎮靜,他頓時明白了這些女人是“流鶯”,也就是ji。隻要付錢,不會留下甚麼把柄,即便是被老婆發明瞭,那也不至於弄到家庭分裂的境地,以是趙鄉長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