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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網 - 都市娛樂 - 校草製霸錄 - 六、困惑與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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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困惑與推敲[第1頁/共3頁]

《史記》、《漢書》本身都看過,不但看過,並且能夠隨口成誦,王國維援引的各種史料美滿是信手拈來,可為甚麼本身就想不到這個題目呢?就算能想到這個題目,能上升到“秦以水德王,故數以六為紀”這個高度嗎?固然《史記》的《秦始皇本紀》中已經明白說過“數以六為紀,符、法冠皆六寸,而輿六尺,六尺為步,乘六馬”。

江水源回到家裡,擺佈無事,先拿起那本《王國維論學集》。隨便翻開此中一篇《秦郡考》看了起來。要說秦郡,江水源並不陌生。他看過《史記》,內裡明顯白白說到始天子二十六年“分天下覺得三十六郡”,唐朝裴駰《史記集解》更是清楚列出三十六郡都是哪些,有甚麼可考的呢?

當然,韓先汝老先生的指導也讓江水源受益匪淺。在此之前,江水源還不曉得該如何寫一篇論文。乃至想都冇想過,而現在韓老先生要求江水源就本身書稿寫出兩三篇論文,並指出論文與書稿的辨彆,提示論文的核心是“新”,而非書稿的“自成體係”。這讓江水源短時候內就完成了“學習知識——修建知識體係——創新知識”的三步走嚴峻超越。

冇想到這件事情冇算完,韓老先生又派給本身一個新任務,還塞了那麼多本書。王國維說“人生過處唯存悔,知識增時隻益疑”,前半句話江水源冇甚麼太多感悟,但是後半句卻深有感到。最後讀《國粹概論》、《四庫全書總目撮要》是為了漲姿式,感受本身眼界大開,冇成想進了國粹講談社後,讀了《十三經》、《二十四史》等,反倒感受把本身讀含混了。

再比如現在。

再者說,創新的事情誰說得準呢?它隻和聰明與靈光一閃有關。跟春秋彷彿乾係不大。

在接下來的日子,隻要有空,江水源都會對比之前彙集的國粹論難質料,細心機慮那份刪減稿中的每個觀點,隨時記錄下思惟碰撞時的閃光點。偶爾他也會翻閱一下王國維、傅斯年等人的論文集,看看彆人是如何寫論文的。

可這寥寥幾萬字,倒是他持續鬥爭三四個月結出的果實,有能夠是蜜桔,更多能夠是苦李。但是不管味道如何,江水源都視若珍寶。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敝帚自珍吧?

從韓先汝家裡出來,江水源懷裡抱著一堆王國維、傅斯年等聞名學者的論文集,內心有種奇特的感受:明顯是來向韓老先生就教書稿如何的,如何出來時卻帶著一堆惡補的質料?

江水源驀地站起家,來到電腦中間開端重新瀏覽那部《國粹論難史話》書稿,凡是質料彙編性子的筆墨一概刪去,隻留下本身闡揚的部分。兩個小時疇昔,本來三十萬字的書稿已經十不存一,隻剩下兩三萬字支離破裂的群情,冇有必然主題,就像太古遺址裡的碎陶片,如何也拚不到一塊兒去,看上去倒有點王國維的《人間詞話》。但是這內裡究竟有多少是精確的、有代價的,江水源內心冇底。

以此類推,本身寫的《國粹論難史話》究竟多少是純粹的質料彙編,又有多少是本身的創穫呢?而這些創穫中又有多少值得考慮查驗呢?本來覺得從三十萬字的書稿中抽出部分質料寫兩三篇論文是件輕而易舉的事,現在看來,遴選後剩下的部分可否支撐起兩三篇論文真還值得大加商討!

之前寫《國粹論難史話》的時候感覺很痛苦,需求到處找質料、看視頻,需求費心機慮,還得擠出時候把所見所想全都寫出來。冇想到寫幾千字的論文比寫大部頭的書稿更痛苦,不但觀點、論證過程要細心揣摩,唯恐彆人已經說過,就連說的每句話都要在內心過好幾遍,真的有種“無一字無來處”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