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会儿回到崇州,心情舒畅,喝了酒,心里本就早一刻见到薰娘与柳月儿,还盘算著找机会与盈袖私会,早就意乱心迷了,倒先给孙文婉添了一把火。
“我在這院里能耽搁多长时间?”林缚问道。
林缚喝酒一向都有节制,奈何敬酒人太多、意切劝勤,离开东衙登山回内宅,也是醉意酣然,步履轻摇。
平静了心绪,林缚独自坐在后园里,细细反思,也不得不承认,人是会随著地位的不同而变的,他也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