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渡口大潰[第2頁/共3頁]

河中軍右翼已潰，疆場上寡眾情勢已改，陳芝虎率步騎各居一半的三千輕兵博得輕鬆，傷亡很少，單論馬隊人數，也在梁成翼身邊的馬隊之上。

陳芝虎率部追來時，梁成翼在北汝河北岸有總數達兩萬八千的兵力，竟然如此等閒的就給陳芝虎三千追兵殺得支離破裂、潰不成軍。這兩萬八千兵馬，最後竟不到五千人能夠逃出來，更不要說從河中府隨軍照顧的大量輜重、物質都給陳芝虎奪去。至於隨軍南下的十數萬流民，大多人天然更是給封閉在北汝河北岸汝陽境內，不能再南下南陽。

汝陽殘城在鴆山南麓，但不在從鴆山口到北汝河渡口的通道。

收攏殘部，連上隨其梁燕順先行度過北汝河的兵馬，南逃到魯山境內的河中軍剩不下七千人。梁岱也順利度過北汝河逃來彙合，但隨他南逃的兵馬不敷七百人。

現在在北岸的輜重儘失，也不再去顧及流民跟給敵兵衝散的家屬，僅三千殘兵要渡河還是簡樸。逃到郟縣東南的長橋埠，上遊的渡船趕來，梁成翼率三千殘部花了半天多時候度過北汝河去。

怕陳芝虎率部追來，梁成翼又連夜沿北汝河北岸往東南走，尋覓機遇渡河。

待右翼給敵兵打潰以後，梁成翼見敗勢難改，便將右翼的一千多馬隊撤出疆場，往南麵的山林逃去。

雖說得梁成翼號令，稀有千兵馬告急分出來往北反對，但錯愕失措之時，兵馬分離抽出，既不能集合利用，更冇法在鴆山與大盂山之間的空曠地帶建立有效的防陣，三批人馬都給陳芝虎所部等閒的殺透。

鴆山口有穀地有七八裡，營地依穀地中間的石山而立，一座粗陋堡壘天然不能將穀口填滿。梁成翼雖是大魚，但南麵有救兵過來，陳芝虎則放棄堡壘不打，而繞過堡壘，穿鴆山口直接往南進擊，涓滴不擔憂有給河中軍合圍的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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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午中，盧雄、冷子霖前後將兵反擊，加上南麵樹林裡的伏兵，先在河中軍右翼打潰。從山丘疏林到河灘之上，殺得河中軍血流成河。血流成河，將溪水染得赤紅，陳芝虎所部卻不斷歇，繼而渡水過淺溪，攻打河中軍的右翼。

當無數人同時跳入河中，便是水性再好，也會給其他拉扯住、裹抱著一起沉入水底。

陳芝虎沉著沉著的騎在馬背，看著不遠處山梁上的攢動聽頭，這時梁成翼的身份也已經透暴露來，不過梁成翼身邊始終有精銳扈騎保護，想斬首以亂河中軍也難以湊效。但看到梁成翼馳馬分開山梁，率部倉惶往南麵的粗陋堡壘逃去，陳芝虎冷冷一笑，與身邊冷子霖說道：“眼下隻要保持住這類猛衝猛打的氣勢，河中軍將完整冇有挽回士氣的機遇。不要管梁成翼往那裡逃，我們直接繞過鴆山、打擊渡口，將那邊混亂的數萬軍民打潰，此克服負即分！那些給拉在前麵的敵兵，就交給滎陽、大梁趕來的兵馬清算……”

梁成翼得知這支追兵是陳芝虎親率，心頭就有些發忤。再者河中軍當前的情勢如何，貳內心也清楚，倉促南逃、士氣難振，冇有打硬仗的決計跟籌辦，給陳芝虎所部兩次反擊，陣腳就搖搖欲墜，難以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