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古董鋪子（九）[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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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秦大人站起家，高低打量他一眼，“你不是小阿月的幫手，聽你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莫非你是……”他輕咳一聲，“微服私訪的……”
明月拿鑰匙開了門，進了裡頭說道，“我爺爺不在家，男女有彆，我就不請你出去喝茶了，明早見，我去堆棧找你。你能夠晚一點起來，我給你帶早食。”
秦大人忙問道，“願聞其詳。”
蘇雲開驀地笑開了，像看個頑童那樣看著已過半百的秦大人，“隻是個有點聰明又有點好管閒事的人罷了，大人不消多猜。另有，常日多讀律法，少看些戲文吧。”
“為甚麼這麼說？”
“問不了活人，就問死物吧。”蘇雲開低聲，“既然凶手擄走了一堆的古玩，那總要拿去賣的。”
蘇雲開見她不知深想甚麼，越想越樂的模樣。
“大人稍安勿躁。”
秦大人這下不說話了。
畢竟……是他押著秦放的腦袋湊到屍身的臉上才嗅出了酒味……
明月探了探頭，說道，“二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