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5章:一山一水[第1頁/共3頁]
整本書仍舊采取了野史紀傳體例,有本紀十八卷;傳記一百二十九卷;表二十卷;誌一卷,共一百六十卷。但全書未及修完,實存一百四十六卷。本書內容起訖,不囿於元朝,從蒙古族先人鼓起到北元政權滅亡及漠北三大汗國的世係均有記敘,在時候和空間上都衝破了元史研討的傳統格式,是一部以蒙古族的活動過程為綱的史記。本書除引野史外,還采錄《蒙古秘史》、《蒙古源流》和拉施德丁著的《史集》、多桑著的《蒙古史》等中外文史料,彌補了《元史》以外的很多史實。
同一專名,譯名不一。史文譯改,偶然全反原意。因循案牘之文,乃至《河渠誌》、《祭奠誌》呈現了耿參政、田司徒、郝參政等官稱而不記其名。又據案牘編宰相年表,僅刪去其官銜而不予訂正,乃至有姓知名。對於這類題目,王直並冇有自覺標采取,而是服從了楊崢的建議,對需求考慮的處所,先是查閱質料,然後連絡史乘前後,細細推演,再者停止考據,這些題目都獲得了極好的完美。
彆的,翰林官有著更多的親炙鴻儒、靠近官僚的機遇,又能飽覽史料邸報,插手某些首要集會,便於對政局時勢獲得詳細而深切的體味。這些都使翰林學士不竭堆集政治學問和經曆,為今後籌辦較好的政治素養,是以這個官兒不大,但這類職位在明朝前程光亮,較輕易升遷為高官,但前提是有政績,在翰林院甚麼是政績,編修史乘無疑是最大的功勞了,以是每年的科舉後,朝廷總會讓那些有才學學子,進入翰林院,編修前朝或者本朝的史乘、會典、史稿、好獲得升遷的資格。
元朝的典章軌製史也很多,首要有《皇朝經世大典》(《元史》中的《誌》和《表》首要取材於此)八百八十卷、儲存至今的《元典章》、王禎的《農書》、郭守敬的《授時曆經》等,這些都是修《元史》的首要參考質料。彆的,另有些史料雜著,如宋人著的《黑韃事略》、《蒙韃備錄》、《長春真人西紀行》等,這些都是他編修《元史》的質料來源,與本來的史乘比擬,此次他儘量做得史料豐富,查漏補缺,憑著這個要求,整本《元史》竟破鈔了本來兩倍的時候。
到元朝介入中原後,忽必烈又命國師八思巴用藏文創製“蒙古新字”,作為官定的蒙古文。是以蒙古建國前和建國後的一段汗青,都是厥後追述的,比較簡樸,也有弊端。蒙古太宗(窩闊台)到憲宗(蒙哥)期間編成的史乘《元朝秘史》,就是用畏兀兒字的蒙古文寫成的。這部史乘對體味十二至十三世紀上半期蒙古族汗青有首要代價。
不過慢工出粗活這話兒一點都不錯,明初編修的《元史》就質料而言,在耐久戰亂以後,史籍散失很多,一時難以征集,很難完整,已經彙集到的質料,限於翻譯前提,也冇有獲得充分操縱。如《元朝秘史》以及元朝的蒙古文文籍、檔案等等,都是很大的缺憾。所指出的題目主如果:隨得隨抄,前後反覆,失於剪裁;又不相互互對,考定異同,時見衝突。如本紀或一事而再書,傳記或一人而兩傳。
翰林院的平常活動,既是實施其措置政事的職能,同時更具有熬煉才氣、增加見地的意義。比方,以天子名義頒佈的各種誥敕本應閣臣草擬,但實際上普通性檔案多由翰林代筆,這項事情有助於翰林官適應政務、加深經曆、加強對國度事件的熟諳;對明朝曆朝實錄的編寫普通由閣臣領銜,翰林賣力實際編修,這項事情加強了翰林官對前朝政典故事的深切體味;而在經筵侍講中,翰林官又是以而不竭熟諳朝廷儀製和國度要政;同時因為經筵講讀而構成的亦君臣亦師生的乾係,成為翰林官在院期間或今後為官主政時啟沃君心、對天子施加影響的首要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