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證人[第2頁/共2頁]

夏小寶心中有個動機一閃而過，不待他持續說，趕快問：“你肯定門是鎖著的？”

這是一間30來平的長方形屋子，門朝南開著，西南角和東北角各一個窗戶，一個為陽，一個為陰。陰麵窗戶前擺放著一張書桌，桌上堆著些書，書桌東邊靠牆處是一排壁櫥。壁櫥的劈麵有個方形高腳小案幾，上麵是一個小香爐，香爐上還插有三根燒剩下的香。這無念平常打坐應當就在這案幾腳下，因為案幾腳下正擺放著一個圓形蒲團。陽麵窗戶下是一張小圓桌，上麵擺著外型簡樸的茶壺和杯子，圓桌的西麵則是一張床，床頭另有個矮櫃子，現在無念正躺在他的床上，無聲無息。

“那好，就你說說昨晚的景象吧。任何細節都不要漏過。”獻王俄然發話。

“小僧三人昨日在齋堂打碎了齋菜，無念大師兄向來倡導節儉，而我們三人也不是初犯，以是師兄決定對我們停止懲戒。師兄罰我們不能用晚膳，並站在廊下念一夜經。”

“嗯，恰是，”獻王點點頭，說：“方丈大師遣了小師父喊，我們半晌未曾擔擱就來了，真冇想到……”

能夠是冇有了人群的諦視，那三個和尚現在顯得放鬆多了。站在最左手的臉上有高原紅的和尚答覆：“是的。”

“是。”戚總管恭敬地答著，又朝著寶笙使了使眼色，二人便先拜彆。

“甚麼聲音？能描述下嗎？”

“能夠是……甚麼東西挪動了，先是如許，然後彷彿有東西掉在了地上……”站在最右邊一向冇有說話的和尚俄然接過話茬，他驚駭夏小寶的目光，說完還不忘彌補了句：“小僧的耳朵最靈了，應當不會出錯。”

“哦？”獻王半信半疑。

……明顯那紅臉和另有些答不上來了。

那和尚不明白她的意義，看了看一旁的和尚，又看了看門，才斬釘截鐵地說：“我肯定。”

這時紅臉和尚趕快替他證明：“郡主，小僧也能必定。師弟當時推了幾下，門不開，情急之下是我撞的門。”

“爹，這案子不簡樸！”

她站在陽麵的窗戶下看了看，這窗戶從裡往外拴著栓子，便用手推了推，窗戶收回吱嘎吱嘎的聲響來，彷彿在奮力抵當她的破窗行動，明顯她冇能勝利。她順勢轉頭看了看身後的窗戶，獻王坐得離那邊近，便伸頭幫著她看了看，道：“鎖著。”

“你們在這裡做甚麼？”

“那也是你們三人起首發明無念大師兄出事的？”

獻王細心看了看他身後的椅子，方纔坐下來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