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知鶴長公主[第1頁/共2頁]
方馨連連點頭,喃喃說道,“我現在想來,總感覺知鶴的瘋是裝的,不然,她為甚麼不肯讓我扶養她?還早不瘋晚不瘋的,恰好比及我受寵後她才瘋!”
方馨搖著頭說道,“謙兒,你不懂,雖說方如果被我退下台階才導致難產而死,我原覺得此時天不知地不知,可這些日子想想,總感覺當時有些非常。”
蘇銘謙扯出一抹笑,看著方馨說道,“罷了,母妃,你我也彆說這些冇用的,說吧,你本日來找我,有甚麼事?此次您又要撤除誰了?”
方馨皺眉看著蘇銘謙,在侍衛拖著那頭牌出門時,又冷冷加了一句,“既然王爺發起挖了她的眸子,那就照王爺的話做,待會兒,將舌頭和眸子拿過來,給這些個女人都瞧瞧,看到不該看的,說了不該說的,了局會如何樣!”
方馨躊躇半晌,低低說道,“我總感覺,當日我和方若產生的事,必定有人看到,而那小我,我思疑,是知鶴!”
方馨眼中儘是擔憂,看著蘇銘謙說道,“這枚瓔珞,是方若當年留下的,皇上現在老了,也開端懷舊了,我怕他會思疑方若當年的死因。”
方馨眼中竄出一抹肝火來,卻終究壓抑下來,揮手錶示統統人退下,自顧自往煙波致爽亭走去,蘇銘謙停頓半晌,也跟了上去。
女子話音未落,隻見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世人一愣,下認識往門口看去,門口站著一名風味猶存的中年女子,因為保養的極好,誰也看不出這位中年女人到底有多大年齡。
那頭牌聞言,倉猝跪在地上連連告饒,“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我……王爺,您救救奴家,您不是說要替奴家贖身嗎?王爺,奴家不想死!”
蘇銘謙逗弄畫眉的手一頓,回身看著方馨說道,“有甚麼非常?你不是說,方若出產時,父王也不在嗎?那還能有甚麼題目?”
蘇銘謙冷冷掃過跪在地上軟爛如泥的頭牌,冷哼一聲說道,“本王替你贖身的前提,是服侍好了本王,但是,本王都冇脫了你的衣服,又憑甚麼要救你?拖走吧,隻要母妃喜好,彆說拔了舌頭,就是挖了眸子,本王也冇有定見。”
蘇銘謙起家,將鬆鬆垮垮的衣衫微微攏在一起,緩緩出了胭脂閣的門,站在方馨麵前說道,“母妃來我府上,有事?我想想,前次你找我,是讓我幫你殺了靜妃,此次又是誰呢?哦,不會是皇後吧?”
方馨坐在蘇銘謙劈麵的石凳上,自衣袖裡拿出一枚早已泛黃的瓔珞放在桌上,低聲說道,“這枚瓔珞,是我從皇上的枕下找到的。”
蘇銘謙衣衫不整,就這麼端著酒杯,直直看著門口的女人,俄然輕笑一聲說道,“甚麼風,把母妃您吹來了?如何,難不成您看上我府裡的歌姬,想挑幾名歸去服侍父王?”
蘇銘謙挑眉,眼中帶著一抹嘲笑說道,“那又如何?”
蘇銘謙眉頭一皺,臉上的笑俄然消逝的無影無蹤,厲聲說道,“她來做甚麼!現現在在那裡?你奉告她,我有要事!”
蘇銘謙深思半晌,回身直直盯著籠中的畫眉,俄然翻開籠門,將畫眉捏在手裡,一用力,前一刻還在嘰嘰喳喳的鳥兒,瞬時冇了氣味。
“謙兒,你現在待本宮的態度,越來越猖獗了!”煙波致爽亭裡,方馨盯著蘇銘謙的臉,眼中模糊帶著肝火,卻又被壓抑著,話語間微微帶了一絲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