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京中出事[第2頁/共2頁]
“都城中,現在的情勢如何樣呢?”荀況端著一派和藹,“謝禦史入京時,太尉大人應當也叮嚀過,廷尉卿元長庚那小我……”
隻是他冇來得及禁止謝汲的後話,宇文舒便已然揚聲問出了口:“如何說?”
此次算計了宇文聰,雖說是宇文聰自作孽在先,可算計了,就是算計了,該罷手的時候,也得把握著分寸火候。
百姓們誰又會想到,嫡出的皇子也曾涉案貪墨呢?
謝汲的這個行動,證明建康城中,必然是有事產生的,隻是他不敢等閒開口說了。
他們在吳郡等著旨意下達,卻還要巴巴地探聽建康動靜,若給陛下曉得了,隻怕要感覺宇文舒其心可誅。
吳郡四姓當中,陸朱二姓的嫡子,因兩浙案已受此罪,父皇若真的想寬宥聰,轉頭朝堂上再措置幾小我,這件事情,也就疇昔了。
如許一想,荀況又非常光榮,幸而是謝汲來傳旨,如果換了旁人來,隻怕有好些話,就不會與他們說。
謝潛卻愣了下。
這些日子他們在吳郡中,要和建康互通手劄實在不難,隻是如許的當口下,當日他們幾個商討一番後,決定完整撒開手,不探聽建康中的任何動靜。
父皇究竟會不會措置聰,又會如何措置,他們這些人,全都無從得知。
他眯了眯眼:“京中出了甚麼事,還不快說?”
謝汲瞥了他一眼:“是中書令桓廷之的案子。”他說完了,隻見三人皆倒吸一口冷氣,神采都變了,那裡還敢賣關子,便忙又接道,“我入京的第三天,桓廷之就被上摺子參了,且不是一本摺子……我聽四郎回家中提及,建鄴縣令、溧陽縣令和永久縣令的三本奏摺,是前後送到宮中去的,參桓廷之貪贓枉法,說他多年來操縱權柄之便,向建康四周的府郡收受賄賂,還咬出了於湖縣令花銀子買官的事兒。”
謝汲聽他語氣不太好,內心嘀咕了兩句,先前不叫他說,這會兒又疾言厲色的叫他說,這個阿兄,還真是一點也冇變,跟小時候一樣,專擅的不得了。
他們兄弟做過的任何事,陛下一定真的不知,即便是真不曉得的,比及將來,也一建都會曉得。
當初拿宇文聰的那天,宇文舒有句話是對的。
與其這模樣生悶氣,還不如想一想,回京當中,如何去麵對京中的亂局。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皆知陛下大怒,誰敢在這時候興風作浪,這不是本身找死嗎?
他入京這幾年,桓廷之是甚麼樣的人,他多少也有所體味,說桓廷之收受賄賂,還賣官鬻爵,這的確是個笑話。
他想著,便叫了一聲謝禦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