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交代[第2頁/共2頁]
他抬了抬胳膊,在她頭頂揉了一把:“誰敢說謝家五娘是個傻子,我頭一個不肯意。”
三兄不是個柔嫩寡斷的人,可本日說出來的話,本身個兒都前後衝突。
謝汲見她端倪間有濃烈化不開的擔憂,上半身就往前傾了傾,隔著圓圓的小石桌,在她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回:“這冇甚麼好擔憂的,凡事另有我與二兄在,將來真到了不成清算的境地,也另有阿耶在。小幺,二兄固然罵了你,可他也還是疼你的,我們但願的,是你能無憂無慮的長大,毫不是想見你整天提心吊膽,惶惑不安,曉得嗎?”
這件事情,真要參,他也該去參宇文郅,誰叫他過分殷勤,關謝家甚麼事?
王氏和謝氏,於他而言,若真如傳聞,早有王家對他從旁幫手,將來他成事以後,必然不會容得下謝氏一族。
這個桓廷之,到底想要做甚麼?
他倒想曉得,若知如此,二兄是不是還能夠那樣固執的以為,高台之爭,與謝氏無關,他們家,能夠置身事外!
桓廷之還參過謝家一本?這事兒,他可涓滴冇聽四郎提起過。
兄妹兩個又打趣了好一陣子,隻是誰也冇再去提起宇文氏兄弟,和謝拂那場詭異的惡夢,將這番說話揭疇昔了,後話不提。
謝汲胸中一窒:“這番話,如何不奉告二兄曉得!”
她字字句句咬著從牙縫裡擠出來,將當日王家宴會上的景象,同謝汲很細心的複述了一回。
這上百年,王氏已經被壓的太久了……
謝拂心中不曉得是該喜還是該憂。
這個丫頭約莫是怕有朝一日,夢境成真,更怕的是宇文郅果然狼子野心,對謝氏不過是實足的操縱之心。
她已經冇體例做到無憂無慮了,想想宿世,她真的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到她死,都是個不辨人事的胡塗蟲。
謝汲見她有了開打趣的心機,細心想想,那場惡夢,或許是真的被她揭疇昔了,也能夠……也能夠她不肯他們為她擔憂,隻是緊緊的記在了心中罷了。
謝拂說得很慢,像是怕謝汲聽不清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