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第2頁/共2頁]
接下來的幾天,府裡增加了侍衛,統統的人都不能隨便收支,太守府的上空氛圍凝重。直到第四天早晨,陳協纔回到小院子裡,他神采看上去非常慘白,由侍從扶著顫顫巍巍的走出去,進門以後他就直接躺在床上,不一會就有大夫出去替他診治,我大吃一驚,趕緊走疇昔站在床邊旁觀,隻見那大夫解開他的前襟,暴露他的胸膛,胸膛上包紮著紗布,模糊有血跡透出,看上去傷勢很重,那大夫將他扶起,一層層解開紗布,暴露一道三寸長的傷口,傷口兩邊的皮肉向外翻著,鮮血淋淋的看上去非常猙獰,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甚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傷到他,還是燕國的王位之爭已經到了圖窮匕首見的境地了?
看著陳協衰弱地躺在床上,我的心頭一軟,端過丫環端上來的藥碗,坐在床邊,一下下地餵給他喝,他展開眼睛看了看我,嘴角扯了個笑容,很快就閉上了眼睛。放下藥碗,我拿出帕子悄悄地擦了擦他的嘴角,很快他就睡著了。
接下來的日子陳協都在院子裡養傷,他的謀士們每日也到這裡來和他商討事情,他倚在外間的榻上和謀士說話,我就在閣房看書,他們議事向來也不避著我,垂垂地我就曉得了很多之前不曉得的事情。
進了城,我們直接住到了太守府去,之前的太守早在兵變中喪了命,新的太守還未任命,以是太守府一向是空著,府裡的丫環仆人倒是一應具有,陳協挑了個院子給我,又給我挑了兩個近身奉侍的丫環,便忙本身的事情去了。
我翻了翻手中的《三國地理誌》幽州自古盛產駿馬良駒,是燕國軍馬的首要產地,陳協隻要手中緊緊把握住幽州,就即是扼住了燕國馬隊的咽喉。這一輪較量中陳協站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