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投鼠忌器[第1頁/共2頁]
白衣女子嬌笑一聲,昂首看著不遠處的段方成,“真是個美人兒啊!你說,我在這張標緻麵龐上,再添上幾筆如何?”
誒,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儘快把沈月救下來。比及沈月出險以後,他再負荊請罪。
深吸了一口氣,段方成儘量心平氣和的與白衣女子談判。“女人,實不相瞞,我二人乃是六扇門的人。”
“如此水準,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白衣女子說著,手上悄悄運功,抵在了沈月的後背上。話音落下,她手上發力,竟是一把將沈月推出去了近一丈遠。
“到底要如何,你才肯放了她?”段方成不再與白衣女子廢話,他隻想儘快把沈月救下來。
“此番並非是成心尾隨女人,而是為了此人。”
他獨一所求,就是沈月能夠安然無事。不然的話,他真不曉得該如何對本身的良厚交代,又該如何向趙毅和交代。
不怕彆的,就怕阿誰瘋女人一不謹慎手抖,在沈月的臉上劃那麼一下子。
段方成盯著那放在沈月脖子上的、在陽光下閃著寒芒的匕首利刃,有些嚴峻的嚥了咽口水,與那女人好生打著籌議。
恐怕隻要老天爺才曉得,此時現在,段方成的內心,到底有多麼悔怨。
白衣女子出言調侃,但是段方成始終麵色如常。他已經盤算了主張,不管這瘋女人說甚麼廢話,他都不會開口搭話。
他不但冇能把沈月拉到本身身後的安然地帶,反而因為他手上力道太大,害得沈月差點兒顛仆在地上。
沈月終究脫困,段方成一時也顧不上其他,趕緊上前,查抄沈月有冇有受甚麼暗傷。
“二位為何要一向跟著我?鬼鬼祟祟的,可不是甚麼君子行動。”女人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卻並不刺耳,反而因著這一分奇特,增加了多少魅惑。
也不曉得這白衣女子究竟對長衫男人使了甚麼妖術,現在已經冇有了威脅,但是男人仍舊呆呆傻傻的站在白衣女子身後,如同落空了節製的提線木偶普通。
段方成苦著一張臉,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不是沈月在那女人手上,他何至於如此低聲下氣?還不是因為投鼠忌器。
“嗬!我說呢,本來是六扇門的人!如何,你看我長得像傻子不成?少拿你們那套說辭來亂來我,本女人不信!”
段方成態度誠心,盼望著那白衣女人能夠看在同為女子的份上,放開沈月。
都怪他不好,不但冇有儘到一個前輩的任務,照顧好沈月,還三番兩次的讓沈月墮入傷害當中。
段方成解釋著,用手指了指白衣女子身後的長衫男人。
沈月擺擺手,“不怪你。那女人神出鬼冇,想必早就發明瞭我們在跟蹤她。她以有默算偶然,天然能等閒到手。”
白衣女子一小我唱獨角戲唱了半天,也感覺有些無趣。最後,她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她的統統神采都埋冇在麵紗下,段方成底子就看不見。
周身彷彿被一股芬芳的香氣包抄了,視野所及,隻要飄飄似仙的純白衣裙――挾持沈月的,恰是她和段方成一起跟蹤的白衣女子。
段方成自責不已――每出來一趟,都會產生點不測,持續如許下去,他今後都不敢帶著沈月出門履行任務了。
“這位女人,有話好好說。我們對你並冇有歹意。”
看到不遠處滿麵焦心之色的段方成,沈月終究從暈頭轉向中反應過來――她這是被人當作人質給挾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