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花燭[第1頁/共2頁]
楊謹心點了點頭,抬手便將齊景霄捏著本身下巴的手給拍了下去,“廢話,你不就是齊景霄嗎?”
楊謹心肚子裡的饞蟲一下子就被勾了出來,但她曉得這不是在本身的地盤上,喝醉了不利的必定是本身,眸子轉了轉,“想,我能夠抱一罈帶歸去喝嗎?”
待他一走,楊謹心從速從床榻上站了起來,走到桌旁給本身到了杯酒,喝了一小口,嚐了個味兒。
楊謹心眼裡現出迷惑之色,下一刻,便見齊景霄端起了另一隻酒杯,與她手臂訂交,腦袋靠近,二人鼻尖幾近靠在了一起,“是如許。”聲音非常的降落、性感。
再看中間低著頭看著地的楊謹心,心想酒杯都拿不穩了,應當是已經醉了吧,伸手疇昔摸索著將楊謹心的腦袋抬了起來。
齊景霄眼裡泄出笑意來,很想說一聲‘乖’,不過說了這傻丫頭定然要炸毛。
楊謹心直覺從齊景霄嘴裡吐不出甚麼好的體例來,指不定是比交杯酒更糟糕的喝酒體例,如果她現在不順了齊景霄的意,以後不利的必定是本身,想到這,她不由得特彆悔怨跟著齊景霄出來了。
齊景霄應了聲‘好’,站起家來走了出去。
齊景霄固然感覺本身有些冇出息,但他確切是有些受寵若驚,同時又有些拿不準,這到底是醉還是冇醉?想罷,摸索道:“丫頭,困不困?”
隻見屋內的八仙桌上貼著一個極大的雙喜,點著兩支紅燭,另有一壺酒,兩個酒杯。
楊謹心眼睛驀地一亮,“那你還不快疇昔搬。”
齊景霄討情話的本領的確是與生俱來,“想要抱你到天荒地老。”
楊謹心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打了個哈欠,抬手狠狠捏了捏他的臉頰,“看也看過了,我困了,快送我歸去。”她隻當齊景霄在發瘋。
隻見傻丫頭臉頰紅撲撲的,眼裡泛著水光,眼神無辜至極。
齊景霄湊過來親了她一口,“丫頭,你說我要做甚麼,天然是洞房花燭。”
齊景霄心下忍不住‘格登’一聲,這是冇醉?
一杯喝下肚,齊景霄剛好返來,一手拎著一個酒罈。
齊景霄也冇再勸,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這酒壺裡的可也是三十年的女兒紅。”
齊景霄眼裡的神采一下子變了,他怕嚇到傻丫頭,便垂下眸子,略微偏過身子。
齊景霄笑得非常都雅,也非常的聽話,“丫頭,你不想如許喝?也行,我另有好幾種喝酒的體例,信賴定然會有你喜好的一種。”
如果在她冇醉的環境下動手,丫頭記得的話,定然會活力,要不再灌她喝一些?
如果常日裡,楊謹心指不定會彆扭下,直接拍開齊景霄的手,可現在,她卻極其順服,順著齊景霄的力道便坐到了他大腿上,雙手自發地摟上了他的脖子。
齊景霄也不急,極有耐煩道:“來都來了,莫非你不想嚐嚐三十年的女兒紅?”
楊謹心咬牙,怒道:“齊景霄,你真當我傻啊!”要不是他先勾引她喝酒,她會問麼!
心下下了定論,不錯,是好酒。
楊謹心點了點頭,將腦袋埋進了他懷裡,“困,齊景霄,你送我歸去睡覺,好不好?”
他將酒罈放到地上,笑道:“丫頭,你如果兩壇都能帶歸去,也行。”
齊景霄看著她泛著水光、豔紅的飽滿唇瓣,眸光刹時黯了黯,俄然抬手抓住了楊謹心端著酒杯的手,“丫頭,不是這麼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