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就這麼被招安了?[第1頁/共3頁]
各門各戶賺了多了、拉了多少友情都有一本明賬,本來聽到雷家被一夥來源不明的鬍子給血洗了,這些鄉紳老爺們還挺幸災樂禍的,正湊在一起揣摩著是不是該儘儘鄉裡鄉親的本分,把雷家未儘的家業領受領受、照顧一下。至於那夥血洗雷家堡的鬍子則在第一時候被這群鄉紳大老們扔到爪哇國去了,張大帥麾下奉軍正規軍的一個團壓上去,太太手就能碾死的貨品,操心他何為!
就在各方牛鬼蛇神齊聚熱河,忙著刺探動靜、拉攏乾係的時候,在事發半個月後,奉軍第全軍團軍團長張學良親身領著第全軍團中最精銳的保鑣團登上火車告急返回關內。就在日本方麵大聲喝彩,熱河處所鄉紳和軍政要員暗自捏著一把汗的時候,到達關內的第全軍團保鑣團在派出小姑窺伺軍隊神奧秘秘的前去之前交兵地區活動,軍團長張學良和第五軍團軍團長張作相一起坐鎮熱河。
膽量小一些的已經坐不住了,扔下空宅子,捲了金飾帶上家眷連個號召也來不及大,連夜跑路去外埠出亡去了。腦筋活泛一些的,這會也咬咬牙湊在一起掏空了小金庫,到處求爺爺拜奶奶、叩首作揖的托門路找乾係,想和那支分分鐘能吃掉全部正規軍步兵團的人物搭上線,花多少錢都冇乾係,隻要能賣個安然。十裡八鄉的,都是昂首不見低頭見的鄉親,有甚麼都好籌議嗎!
打發走那兩位報信的老總,十裡八鄉有頭有臉的鄉紳大老全數跟死了爹孃一樣的哭喪著臉。跟著奉軍去剿匪的那幾支鄉公所保安隊說白了就是這些本地鄉紳出銀子和賦稅養著的打手,常日裡幫著乾一些欺男霸女、催討租子、經驗經驗那些不長眼的,本來覺得這一趟跟在官軍前麵去剿匪那是有驚無險,不但能拉個乾係賣個好,指不定還能跟在前麵揀一些洋落。成果好不輕易拉起來的百十號人槍全都血本無歸的賠了出來。這年代兵荒馬亂的,有錢那是待宰的肥羊,手裡有根燒火棍纔是硬事理,冇有了保安隊,隻剩下家裡看家護院的那小貓兩三隻,這些曾經在十裡八鄉呼風喚雨的鄉紳當真是惶惑不成整天。
親孃誒,張大帥麾下正規軍的一個團,一千多號人嗎,帶著幾十挺呼呼啦啦吐著槍彈的噴子(機槍),另有迫擊炮。這等範圍和設備,在十裡八鄉可真算得上前無前人的大手筆!算上從各個鄉村、鎮子裡抽調的保安隊,滿打滿算兩千多號人馬,人手一杆快槍,另有正規軍的噴子、迫擊炮作保護,這哪路鬍子膽肥的不要命了,敢來觸這個黴頭?
產生在熱河境內這場伏擊戰結束後的第六天,很有當年武安君遺風(當然,冇有坑殺俘虜)的秦漠從幸運的從莫辛納乾的槍口下撿回一條命的二十多名俘虜中遴選出兩名年紀最小的,給足了乾糧、盤費另有兩匹本來用來拉車的劣馬,給放了歸去。
熱河地界上冒出了一支分分鐘就能吃掉正規軍一個團的“準軍事武裝”(能混的有頭有臉的冇有幾個是傻子)很快就便宜事關嚴峻的各級官員一層一層的陳述上去,留守關外故鄉的奉軍第五軍團軍團長張作相和奉係大佬鬍子大帥張作霖都為之震驚。吃了暗虧的日本人也是驚詫不已,實在不甘心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但又冇前提出動關東軍剿滅,隻能隔三差五的往北平臨時行轅跑,上竄下跳的要求張作霖有所作為。